夏承寅此时也没有心情审问金贵人了让多宝也带她退下了。
待众人走后,夏承寅站在窗前,他双手撑在窗沿,双腿离地,很容易便跨了过去。
那奸夫整个康华宫寻不到踪迹,就像,从未出现一般。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身高。
如果对方,身量不高。
夏承寅微闭着眸,深深的吸了口气。
真的从未出现,还是……
原本就住在宫中,拥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呢?
回想过去,夏承寅对她二人的了解太少了。
如果许美人真的是奸夫,那继后李婧玲又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呢?
男人的思维一但发散,也是无穷无尽的脑洞。
当许美人醒来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周围宫灯的光芒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都亮了起来,像星星点点的光芒,为这宫殿带来一丝温暖和生机。
然而,康华宫内的气氛却与这光景格格不入,静得让人心生恐惧。
许美人躺在床上,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尖锐的刀片划过。
她捂住心口,脸色苍白,试图缓解那股难以忍受的痛楚。
当她抬起手,突然发现原本包扎在手腕上的白纱不见了。
许美人心中一惊,连忙坐起身来,心头的恐惧更甚。
她匆匆推开房门,想要寻找那丢失的白纱。
然而,当她走出房门时,却发现李婧玲和夏承寅坐在院内,多宝公公提着灯,一副等待她的样子。
此刻,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但显然,这并非他们在此的真正原因。
许美人推开门,走出来的那一刻,皇帝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皇帝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金贵人的奸夫,是你?”皇帝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他的脸上带着麻木的表情,眼中却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期望。
许美人看着他,苦涩地笑了一声。她没有回答,只是摊开了自己的手掌,露出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无奈:“陛下,您不是都看到了吗?”
她转身指向地上散落的书信:“这满地书信,您没看吗?”每一封信都是她与金贵人的秘密交流,记录着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
许美人此刻已经无所畏惧,她愿意让皇帝看到真实的自己,不再隐藏,不再逃避。
她想要让皇帝明白,她并非那个纯真无邪傻白甜的许美人,而是一个有着自己欲望和痛苦的女人。
“你…你喜欢女子?你…你从来不曾喜欢过朕?朕哪里不如女子?朕给你们锦衣玉食,你们竟还不满足!”夏承寅的身子都在发抖,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愤怒。
这个他自以为掌控在手的美丽女子,竟然对他毫无感情,她的心,竟然向着那些女子。
“皇上没有哪里不如女子,宫中的妃嫔无数,多少人日夜期待着你的宠幸,可那宠幸虚无缥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臣妾累了。”许美人看着夏承寅,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弱。
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视死如归的勇气。
“金贵人跟臣妾表白时,臣妾是害怕的,是拒绝的。但臣妾没想到,和女子的房事竟然比跟陛下还愉快…”许美人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多了几分红韵,那是羞涩,也是真实。
“我们不像皇后娘娘那样有子嗣傍身,也没有郑贵人那样有皇上的宠爱,我们在这宫中,只能互相取暖,这有错吗?”许美人反问,她的眼中充满了决然和坚定。
夏承寅勃然大怒,他猛地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放肆!简直是放肆!”
“该死的东西,你冥顽不灵!朕今日就要让你看看,何为皇权,何为帝王之怒!”夏承寅说着,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朝许美人打去。
然而,就在这时,继后李婧玲抢先一步挡在了许美人的面前,她伸手接住了那飞来的茶杯,茶水溅湿了她的衣袖,但她却毫不在意。
“连你也要忤逆我么?你是不是也和她们在一起鬼混过?”夏承寅双眼猩红地望着李婧玲,他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痛苦。
"皇上,您的后宫犹如繁星点点,佳丽众多,各有特色。”
“然而,您是那天上的独一无二的月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