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墙跑进郊外桃花林瞧一瞧嘛。”
谢蕴冷冷一挑眉,谢邀月假装瑟缩着颤颤脖颈朝娘亲示弱。
“再同我装傻充愣我就唤谢家军将你锁进院落里,待上京来人领皇嗣回宫或是朝世族寻仇,我再将你放离院落。”
谢邀月歪着脑袋喏喏张嘴和谢蕴说:“娘亲,我想携朱颜进青楼瞧一瞧新调教好的小倌,老鸨说调教得极好,曲唱得比最初进青楼的娇娇好。”
她乖乖朝着娘亲坦诚摊牌,谢蕴随意一瞥就能望进谢邀月眼眸澄澈哀求的情绪。她瞧得好笑,“胡闹。”话音堪堪落地,谢蕴突兀笑得肆意,“罢,罢,你带好朱颜进青楼吧。挑剔些,莫什么小倌都朝院里带。”
谢邀月眼眸弯弯攥紧谢蕴的袖管,乖乖将脑袋贴着谢蕴的脸颊轻飘飘地蹭一蹭撒娇,撒完娇提着裙裾就跑掉,朱颜利落朝谢蕴行礼,紧紧跟随着谢邀月朝长乐坊的街巷跑。
谢蕴清楚得紧。
她的姑娘哪是想要瞧一瞧秦楼楚馆新调教能挂牌的小倌,是想进屋痛打落水狗,瞧一瞧被折断脊骨阴翳却没法逃离的皇嗣。赵凌云哪怕重新被迎接进上京,他离朝堂的黄金椅愈发远啦。
难得谢邀月活泼愉快,甚至愿意翻墙艰难落地冒险蹿进青楼瞧。横竖有世族暗卫营的朱颜紧紧跟随,谢邀月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