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禁足,皇上还在气头上,不允许任何人探望。
沈清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天,沈清瑶来到皇后寝宫:
“母后,臣妾想回国公府探望父亲,希望父亲能看在父女一场的情面上,能为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替太子求情。”
皇后看她的眼神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热情:
“你以为你的父亲会听你的?”
沈清瑶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直视:
“毕竟父女一场,更何况,如果太子得势,父亲脸上也有光不是吗?”
皇后站起身,缓缓从台阶上走下来。语气冰冷:
“你以为,沈逸真把你这个良娣放在眼里吗?”
“……。”沈清瑶沉默。
皇后睨她一眼,轻笑一声:
“罢了!难得你还有这份心。想去就去吧。”
“多谢母后!”
沈清瑶站起身缓缓退出殿去。等她走后,锦绣走上前问道:
“娘娘,这个沈清瑶真能劝动国公大人吗?”
皇后不屑的嗤笑一声:
“呵,她哪有那个本事?”
“那娘娘的意思是……。”
锦绣很是不解
“难道你没看出来,沈清瑶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锦绣沉思片刻后,这才恍然大悟。
“娘娘的意思是,她这次回去是为了对付沈清禾?”
皇后转身坐回椅子上。
“自从狩猎结束,沈清禾就被沈逸接回了国公府,沈清瑶就没了对付她的机会。这次太子软禁,她定是坐不住了。
既然这样,哀家何不成全她。
毕竟无论是南宫越,还是沈清禾,只要他们有任何一个死了。对本宫和太子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娘娘圣明!”
沈清瑶乘坐着马车回到了国公府。府邸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朱红的大门见证着主人的高贵身份,屋内更是金碧辉煌,璀璨夺目。
沈清瑶跪在地上,堂上坐着护国公和夫人。
“父亲,母亲,清瑶知道错了,还请父亲帮帮太子殿下。”
沈逸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疾言厉色的说道:
“哼!你还有脸回来!国公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女儿知道错了!还请父亲看在父女一场,帮帮太子吧。”
沈清瑶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国公夫人见惯了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一点不给她留情面,说道:
“哼!父女一场?当你背叛国公府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父女一场。
机关算尽嫁给太子。害得清禾差点没命,你还有脸替太子求情。”
“母亲说的是,只要父亲肯答应替太子求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护国公和夫人不为所动。
“沈良娣还是请回吧,太子殿下犯了错,说白了,那是家事,皇后都管不了,老夫又怎么能劝得动皇上。沈良娣高看老夫啦。”
说完,起身两人离开了大堂。独留沈清瑶跪在原地。
沈清瑶瞬间变了一副脸,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直起身,眼神阴沉而狠毒,如同淬火过的利刃,带来死亡的威胁。
——
沈清瑶从国公府走出来,佩儿扶着她上了马车。在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佩儿微微颌首,沈清瑶心领神会,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马车缓缓驶离国公府。两车交汇,南宫越的马车停在了国公府门口。
当南宫越请求去永州平定战乱的时候。皇上很是欣慰,加上护国公的推波助澜。皇上很快答应了下来。
但因为婚期将至,所以,为了家国大业,婚期只能推迟。
这次离开,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才能回来。所以,南宫越有些不舍。在离开之前,他想能见就多见沈清禾几次。
护国公自然知道两个人的心思,所以,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阳光洒在两人的笑容上,那一刻的甜蜜仿佛被定格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沈清禾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两人甜蜜的时光。
南宫越握着她白嫩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清禾,这次去永州,可能会久一些才能回来。”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想去。”
“呵,这可不是上山狩猎,永州形势多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