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延、张辽和班勇等众将的援军已经赶到,士徽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于是招呼手下众人也向乌孙军掩杀过去。
就在士国众将士在与乌孙军激烈的厮杀的同时,士徽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到处搜寻牛戈上,正巧就看到了牛戈翻身上马想要一逃了之。士徽哪会任由他这么容易的逃跑。于是急忙招呼身旁的黄忠道:“汉升将军,牛戈此贼想要逃跑。上次张掖让他逃脱了,此次务必将其拿下,最好给朕捉活的,实在不行就地正法,绝不能让此贼活着逃出酒泉。”
“诺!陛下就瞧好吧。”此时,黄忠一边答应一边向牛戈的方向看去,在找到牛戈的方位时,牛戈已经策马奔出五十多步,只见黄忠不慌不忙的拿起了自己的弓,弯弓搭箭没有过多的瞄准动作便毫不犹豫将雕翎箭向牛戈逃跑的方向射了过去。
说起黄忠手上的这把弓,那可就有讲究了,此弓名唤“铁胎弓”,别看这张弓的名字好像稀松平常,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这张弓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地方--非常重,此弓接近一百八十斤重,比一个普通人的重量还重,可想而知,黄忠将此弓拉满向牛戈射出,就凭这铁胎弓的重量和力道,那就是两个字“快和狠”。
只见黄忠向牛戈射出的雕翎箭势大力沉的向着牛戈飞去,正中牛戈所骑马匹的前腿而去。正所谓马失前蹄,就在马腿中箭的一瞬间,马匹吃痛顺势便扑倒在了地上,马背上的牛戈就这样被甩出了几丈远。
只见那牛戈挣扎的从地上站起,应该是这一下给他摔的着实不轻,挣扎着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但此时为了逃命他根本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他看了看倒在身后的马匹,知道这匹马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挣扎着便一瘸一拐准备徒步向前逃命。
可是人腿又哪能跑的过马腿,还没等他往前艰难的挪几步呢,身后的黄忠已经拍马赶到,随即将一杆长枪抵住了牛戈的咽喉,明晃晃的枪尖离牛戈的咽喉要害也就寸许力道的光景。
事已至此,牛戈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逃跑无望了,便急忙举起了双手,大喊着:“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烦请禀报我牛戈愿投靠士徽陛下!”
“将此贼绑了,一会交由陛下发落!”马上的黄忠收回了自己的长枪说道。
随后几名军士便将牛戈五花大绑。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乌孙军残余抵抗分子基本都被士军给肃清了。
此时士徽早已命人将乌孙人阿不都和酒泉当地的乌孙郎中找了过来,这位乌孙郎中看了看此时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李典的伤势,然后对阿不都说起了他们的方言,此时士徽及的火烧眉毛,怎奈语言不通根本听不懂此时两个乌孙人在沟通的什么。
待看到两个乌孙人沟通完,士徽急忙:“阿不都,你们这郎中怎么说?朕这位将军的伤势如何?”
阿不都:“他说嘛,这位将军的伤太重了嘛,看情况已经没有救的必要了嘛。”
听完这话,士徽当即暴怒,恶狠狠的对阿不都说道:“没有救的必要了?好,你告诉他今天若是不将这位将军的命保住,那么朕俘虏的这些乌孙降兵降将还有那些乌孙伤兵,都得给这位将军陪葬。告诉他,朕说道做到!”
阿不都听完士徽的这几句话后吓得脸都绿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想:“这还是那个对我客客气气的士国皇帝嘛?”
然而吃惊归吃惊,他看着士徽的那坚毅的表情,透着一股不怒自危的的杀气,阿不都知道这个士国皇帝这是要动真格的了。急忙对旁边的乌孙郎中沟通了起来。
只见乌孙郎中一边沟通一边时不时的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士徽,不一会能看到那乌孙郎中的额头上起了一层白毛汗。看的出来,阿不都已经将最坏的结果传达给了他。
随后那乌孙郎中便匆忙的让人将李典搬进了一个屋子,另外让人支起大锅烧水,自己则和阿不都一起去找了一些药材,随后让人煮药。屋里屋外每个人都一通忙活。而士徽则在屋外焦急的等待,担心李典安危的他此时只能通过来回踱步,来稍稍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情绪。李典是为了救他而重伤的,此时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恐怕士徽这辈子都得有个难解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