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学校后,余年与周小攀第一时间就被叫到办公室去见班主任了。
班主任姓张,是个面目慈祥的中年妇人,身上带有一种成熟的韵味。眼中闪跃的神光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
眼角的皱纹描绘着时光在她身上冲刷后留下的痕迹,体态略显丰腴,但穿着得体,既显得稳重又不失女性的柔美。笑容温暖而亲切,总是让余年想起记忆中的妈妈。
“张老师”“张老师”余年与周小胖异口同声的问候了一声。
张老师眼含笑意看着两人,拿出两份用处处达快递包装包裹着的文件给两人道:“恭喜两位,拆开吧!”
余年与周小攀似乎已经意识到这是何物,赶忙拆开后,映入两人眼眶的是两份精美的录取通知书。
‘余年(周小攀)同学:经岭南省招生委员会批准,你被录取入逸仙大学学习,是国家任务生。’
余年与周小攀对视一眼然后用满怀期待地对张老师道:“那我们两个是不是就不用来上课啦?”
张老师:“想得美,回去后我会将你们调到课室最后一排,上课的时候我不管你们做什么,但是不准打扰到其他同学!”
余年(周小攀):“没问题,没问题,嘿嘿!”
张老师看着两人不争气的样子,略微思索后道:“余年,小攀,你们二人平时成绩也算名列前茅,有时候任课老师可能辅导同学分身乏术,你们二人平时就多帮帮班里的同学知道吗?另外,既然你们二人也没有了高考压力了,那班里搞卫生檫黑板等任务就交予你们二人了!”
余年与周小攀看着张老师略带威胁的眼光,一副不答应就弄你们的表情,于是跟个狗腿子地一样道:“好嘞好嘞,为班级服务是我们该做的,那我们就回去了哈!”
就这样,余年跟周小攀过完了最后的高中时光。班里其他同学每每看到两人惬意的样子,而自己却整天对着那些试卷就恨的牙痒痒。
小攀每天玩游戏都玩疯了,而余年不知为何时不时捧着本佛经一脸苦大仇深地读着。每每有人问到余年都是双掌合十,一副高深莫测地回答道:“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只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传来余年蒙着被子嗷嗷大哭的声音。
......
一座以红色为主色调,庄重而典雅的牌坊门下,站着两个青涩的年轻人,来人正是余年与周小攀。
今天是两人正式踏入大学校门的一天,但此时却并不是正常新生报到的日子,余年他们的高中同学们都还在放暑假呢。
本来想和周小胖一起去旅游的余年,被逸仙大学招生办一个电话就把两人精心谋划的旅游攻略砸的稀碎。和小胖生无可恋的来到大学门口,余年嘴里喃喃道:“报应啊报应!”
此时小胖眼尖地看到学校门口保安对二人招了招手,就拉着余年过去。
来到保安亭面前,就发现里面还站着一个青年相貌的男子,他身影笔直如松,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感。他的面容英俊,线条分明,如同经过雕琢的大理石雕像。
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种冷静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灵深处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使得他看起来总是保持着一种距离感。
余年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就觉得他很不好惹,心里暗自猜测着此人的身份。恰逢此时青年男人开口冷漠地问道:“你们谁是余年?谁是周小攀?”
周小胖指了指余年回道:“我是周小攀,他是余年。”
青年男人:“我姓冷,是你们的大学班主任,跟我来。”说完就自顾地往学校里面走,直到面前出现一片别墅区。
冷姓男子指了指里面其中的一栋别墅然后拿出对两张门禁卡扔给二人说:“这栋楼以后就是你们的宿舍,我给你们5分钟放行李的时间,5分钟后我带你们去集合点。”
余年跟周小攀虽然不明白集合点是为何意,但听到只有5分钟时间就马上拎着行李冲了过去,进去后发现里面只有两个房间,余年与小胖一人选了一间放下行李之后就出来了。
冷姓男子见到二人麻利的样子点了点头后道:“跟我来。”余年二人被带到一个操场上,此时操场上已经集结了数十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
让余年二人进入队伍后,冷姓男子站在学生队伍面前再次介绍起自己:“我姓冷,单名一个松字,是你们大学生涯的班主任,你们可以叫我冷老师也可以直接叫班主任。”
“做我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