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在天空那恐怖阵法的影响下，段沧跟柴虎已经是失去神智。

明明是一个炼精境八重的人，却硬生生让一名化气境七阶跟一名化气境九阶的强者，在他的手中，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自相残杀。

这一个上古神祇语言，言漓月刚刚听得真真切切，可即便是如此，她此时努力回忆，都回忆不起丝毫来。

就如同顾砚从不曾使用过这个上古神祇语言一般。

但效果却已经在他们的面前呈现出来了。

这就是顾砚真正的恐怖之处。

而此时，被阵法光芒所笼罩的段沧跟柴虎，拼尽全力的攻击，每一招，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两人此时身上，已经有不少的伤口，可他们依然是没有停下，不管不顾，每一次的攻击，都是致命的。

“砚哥，你这……这上古神祇语言，也太强了吧？”

孟绍看向身旁的顾砚，很是佩服的说道。

这种恐怖级别的上古神祇语言，顾砚也能信手拈来？这得是多么可怕。

“还行！”

顾砚笑了笑说道。

此时的他，脸色有些苍白，那是精神力消耗太大了。

顾砚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自相残杀”的威力，竟然这么大，而且消耗也是恐怖得难以想象。

这个灵技，已经是远远超过了顾砚之前所使用的任何一个灵技。

好在段沧跟柴虎两人的实力，也只比顾砚高一个境界，而且只有两人而已，如果人数再多点，实力再强点，恐怕第一个倒下的，不是他们，而是顾砚自己。

“轰！”

此时场中的战斗，异常的激烈，两人都是下了死手的。

如果不出顾砚所料的话，这一场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

而此时，段沧怒吼一声，说出来的话，是很不标准的汉语：“拳拳盛意！”

虽然不标准，但听在顾砚的耳朵里，却很清晰，只不过听到这个成语的时候，顾砚的心中，觉得无比的讽刺。

这个成语的意思，原本是发自内心的真诚而深厚的情谊。

但此时的段沧，是面对着柴虎使用的，在自相残杀之中，使用了拳拳盛意，多少有点让人觉得嘲讽。

至少在知道真正意思的顾砚眼中，是这般认为的。

而面对使用上古神祇语言的段沧，那柴虎也不退缩，低吼一声：“兵刃相接！”

依然是不标准的汉语。

可也能发挥出威力来。

手中灵力利刃出现，朝着段沧的方向，直接刺去，而后者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被灵力包裹着的拳头，砸向柴虎的脑袋。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的对碰，应该是要分出胜负了。

而此时的顾砚，也觉得脑袋之中，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