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在正厅。”下人脚步紧随,“大少爷回来的正好,老爷正找你呢。”
李江林没有多心,步伐加快。
“父亲。”李江林作揖行礼,眼神询问。
李敬审视着自己儿子,目光精小沉思。他忽然问:“你是不是把你小娘藏起来了?”
“父亲!儿子不知道那苏清哲又胡说了什么……”李江林神色狰狞,捏着拳头慢慢攒着手指。
李敬打断他,手按了按桌子:“不是苏清哲。”锐利眼睛,斩钉截铁:“是谢东树。”
今日李敬并未见过苏清哲,反倒是下朝时被谢东树堵了马车。桐油乌盖,谢东树挑起车帘,平静神情不咸不淡,留下一句惊天大雷:“本官娶妻当日,新娘不翼而飞。经多方走访才知,竟是您儿子所藏。”
李敬先是一惊,脸上风轻云淡。他笑着促狭:“不知谢阁老口中的妻子,可是先前送我的那名小妾……呵呵,说来那还是我家江林小娘呢。母子同游,何谈藏不藏的?”
李敬故意恶心。
谢东树无动于衷,如玉透白的手指拨着扳指,耐心十足。他本就是会为自己所做的所有事负责的人。
当初送苏蘅走是他的主意。如今后悔重娶也是他的主意。若是介怀,他就不娶了。
暮色下谢东树轻轻倾身一探头,图谋有断不疾不徐:“李大人,未免高兴的太早。子忤父,私藏我的妻子便罢了,无非少年色心。可若私藏的是他的小娘……这桩事的味道就变了,李大人还是回去问问的好。”
马匹不耐烦的跺着蹄子,谢东树留下惊雷就让车夫离开。修长手指放下车帘,任凭摇晃。
李敬骇然心惊。
儿子玷污他的女人!
李敬目光如炬,盘问着李江林。无人发觉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微微颤抖,李敬府里这么多女人……他胳膊紧张,不敢想下去。
李江林深吸一口气,不得不面对事态:“父亲!”他呼吸起伏不定艰涩道:“我是把苏蘅藏了起来……”
……
谢府,穿堂室内谢东树换了第二杯茶。他神色闪过一丝不耐烦,问:“苏清哲还没回来吗?”
人能去哪?
别庄,此刻正和苏蘅对峙的苏清哲突然动手,抱起细腰压在床上,两人双双滚在一起。被剥出被子的苏蘅环着胸,白皙嫩肤上吻痕灼灼。
苏蘅反抗不过被迫跪在床上,白嫩膝盖通红映衬着锦被。这被子铺盖还是李江林布置的。
“你放开我~!”苏蘅愤怒的低嚎,娇嫩的声音发沙。哑的甚至发媚。
谢府苏清哲院子里的气压越来越低,谢东树隐忍的重重放下茶碗!派人去问:“苏清哲怎么回事,他还没有回来吗。”
索性不再等。
谢东树起身离开叫来下人,眼神微闪说:“告诉苏清哲不必躲了……我是说等你家少爷回来,告诉他,我知道苏蘅在哪里。他若想知道苏蘅的下落,来谢府找我。”儒雅潇洒的点了点茶碗,暗示了一番。
谢东树离开。随从快步紧追护送谢东树上了轿,放下轿帘。谢东树过了会儿才说:“回谢府。”声音浓浓的疲倦乏累。
下人不解,主动问道:“阁老为何要告知苏大人……苏蘅的下落?”毕竟他们为了确定这个消息,花费了许多人力物力。
谢东树哂笑自在,并不觉得不妥:“我和苏清哲是师生,自己人和自己人争无可厚非,该一致对外的时候还是要一致对外。”
今日他试探过了。李江林藏起苏蘅一事,李敬并不知情。足矣看出李江林的野心和占有。
“再说了,苏清哲到底是年轻人。李江林小心谨慎,我们耗费数月小心跟踪了快三个月,才确定苏蘅在他手上。不能再拖下去。”
谢东树捏紧盘珠,只怕再拖下去苏蘅连孩子都生了。
谢东树说:“我这个学生,我再了解不过。他心细如丝,给他指明方向让他去查李江林。找出苏蘅的藏身地,只是时间的问题。”
别庄上空飘荡着低低哭泣的声音。苏清哲束手无策,摊手看着床上攒成一团的苏蘅。可怜瘦弱的身体抱在一起光洁的莹白,她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别哭了!”苏清哲不耐烦的低吼,手指粗暴的擦拭眼泪。苏蘅脸上火辣辣的痛,白皙脸上全是红痕。乍一看像是苏清哲打了她一巴掌。
苏清哲又心痛又懊悔,宝石戒指贵气的手顿了好一会,捡起地上的衣服。动作轻柔的替苏蘅穿起来。外罩衫刚搭在白嫩娇躯上,赌气的苏蘅并不配合一把甩开。
“不穿?”苏清哲冷笑道:“那好。“抄起苏蘅抱走,光洁的身体缩了下。苏清哲打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