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拍拍马车壁，“快下车。还想不想祭拜了？”

过了片刻，马车迟迟没有动静。

就在苏清哲以为苏蘅不会下马车了时。他掀开车帘，正欲上去。只见苏蘅穿戴一新的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上看不出一点房事后荒唐的痕迹。

苏清哲愣了片刻，被苏蘅的美丽所惊动。他眼睛闪了闪，说：“我扶你。”

“谢谢。”苏蘅没有抗拒。搭着苏清哲的胳膊，夹着腿走下马车。

小腹鼓鼓涨涨的。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并没有流出，还用帕子堵着。走起路来有些疼。

苏蘅不想身体有一滴精液流出来。

这是李江林的墓地。如果有液体落在了李江林的坟上，苏蘅真的可以羞愤而死了。

李家人祭拜的香火水果还在。

李江林才死一个月，还没有立碑。如果没有这些祭品，苏清哲还真不好在李家的祖坟里找到李江林的坟头。

苏清哲扶苏蘅在李江林墓前站定，转身就走了。

——他又没有祭拜李江林的意思。来给李江林上坟干什么？

要不是刚才一通荒唐。苏清哲怕苏蘅站不稳，特地送她过来。苏清哲压根连下马车的打算都没有。

苏清哲背影越来越小。

苏蘅到有些真心实意的触动。她不知道苏清哲的心思。只以为苏清哲大度，没有丝毫偷听她和李江林说话的打算。

苏蘅感动，看着苏清哲的背影也觉得高大的起来。

苏蘅在李江林墓前半坐下。

天高气爽，林中充满翠木的清香。当着李家列祖列宗的面，苏蘅突然也不知道要和李江林说什么好了。

“苏清哲说带我来祭拜你。”“我来了，但好像……除了对不起也没什么好说。”

苏蘅撑着头说：“听说做了鬼什么都知道。刚才我和苏清哲的荒唐你都看见了吧。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苏蘅闭上眼，“让你看笑话啦。”

“我现在过的比较无耻。躺平的日子没有自尊，但是舒服啊。李江林，你知道什么是躺平吗？”苏蘅轻轻笑了，说：“纸片人果然傻啊。躺平，放弃挣扎，放弃向上，放弃更好。维持现状，什么都不去改变，顺其自然好了。”

苏蘅说：“自从穿书以来。我一直想改变原著，又或者能在偏离原著的基调上给我一个更好的生活。然后我发现，主角是不可被打败的。我不管做什么，一切都会被慢慢推到原著正规上。”

“我突然就觉得好没意思。”

苏蘅摊手说：“既然我无论做什么，故事的结局都是走向原著。那我还何必挣扎呢。——我什么都不做，是不是还省些力气。还少害些人？”

苏蘅攥了一把黄土，“我在想，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这个原著会推向何处？”

清冷的坟头不会给苏蘅任何回答。

树林尽头，苏清哲不耐烦的等着。

苏清哲靠在马车上，眼见日落西山苏蘅没有丝毫回来的意思。他不耐烦去找，却见苏蘅抱着膝盖在坟墓前。

“苏蘅？”苏清哲不是很高兴的靠近，晃了晃她。苏蘅竟然径直顺着他推的方向，晕倒了下去。

苏清哲紧张大叫：“阿蘅！”

苏清哲抱着苏蘅，第一次手脚发软。半天走不到马车那边去。好不容易跌跌撞撞把苏蘅抱上马车。

回私宅后，苏清哲脑中嗡嗡的一时不知道该叫大夫还是请道士驱邪。好半晌才道：“都请吧。”

苏清哲很快有了决断：“先请大夫过来开药，然后请道士过来收惊。”他握着苏蘅的手，满目柔情。

大夫很快来了。

大夫摸着胡须沉吟的诊脉。苏清哲最不耐烦看大夫做这些故弄玄虚的高深把戏。动不动就捋一捋胡须，好像跟那街头骗子似的，开口就是你印堂发黑。

苏清哲不敢承认，他恐慌苏蘅是什么大病。了不得的绝症。

大夫听见苏清哲提醒的咳了一声黑青着脸。连忙收手，说：“苏大人，借一步说话。”

心跳漏了一拍。

苏清哲听见借一步说话心里就陡然紧张。他直截了当地问：“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大夫请了手势，还是走到门外。

苏蘅听见觉得奇怪不已。她想睁开眼睛说话，只觉得眼皮黏的厉害。好半天都睁不开。

眼皮好像被浆糊黏住似的。苏蘅废了很大力气，终于睁开眼。大夫和苏清哲都不见了。

小偏房，这里被苏清哲布置成了书房。书桌上还有些荒唐痕迹。好在开窗通风了，闻不到什么气味。

苏清哲停下问大夫，“在这里说吧。”

大夫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