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容老爷子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爷爷,宋家那小子,居然和其他几位一起欺负慕容妹妹,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说呢?”
容易是指容老爷子上周末去宋家吃生日晚宴的事,虽然容老爷子和宋老头是战友,但是,前世爷爷就是从那个晚宴开始,就站错队了。
现在容易看到爷爷现在的样子,这几天肯定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否则也不焦虑到出现睡眠不足,劳累过度的情况。
容老爷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容易再讨论,毕竟容易还是个孩子,于是,话锋一转,问道:“你这段时间去你妈妈学校,都学会了些什么呀?”
容易也知道,有些事情点到为止,有这篇文章足够了,于是就老老实实回答:“学校图书馆的经济类医学类的书籍我都看完了。”
对于容易的说词,容老爷子是相信的,毕竟他见识过容易的过目不忘和的速度,况且,今天傍晚,容易还露了一手脉诊的功夫。
容易的中医都如此高明,经济学也应该是精通的,就这篇文章而言就可见一斑,这可是没有几个人能写出来的好文章啊!
容老爷子都有让容易长大以后从政的念头,心里纠结之余,让容易出去,他要好好想想自己站队的问题。
容易回去睡觉了,他不知道他爷爷在他走了之后,又把那篇文章逐字逐句的看了两遍,又想了大半宿,才终于下定决心。
第二天,容老爷子就带着这篇文章去了那个四和院,交给了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