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从快乐的歪歪中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六千多幅画,当代书画家作品,按市场价李百块一幅。”
“你这是…准备收藏?”
“收藏。”
“就这么收藏?!”
“不,我准备找装裱世家王老板,先把画装裱好再说。”
“好吧,你拿去装裱的时候,不让别人挑拨就行。”
“不会,我先用铅笔标上记号的。老妈,我想寒假的时候和你去苏杭玩几天,可以吗?”
“怎么突然想去那玩?”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趁着放假,一起去旅游。”
“到时候再说吧。”
容易心想,也是,唉,终究是年纪还小!不能随心所欲的出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容易搭了辆三轮车,去中医协会参加考试,这是拜师那天方主席约定好考医师资格证的时间。
容易到中医协会的时候,李茵陈还没有来,他只好自己先进去。
今天参加中医协会举办的医师资格证考试的人特别多,谁也没有注意容易这个小孩子,就是注意到了,也是认为是哪家大人带着来玩的。
容易在一处院墙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和考场号,是三号院,容易便向旁边的人打听哪里是三号院。
“小朋友,你打听三号院干嘛?”
“没干嘛,我去找人。”
容易知道自己年龄小,如果说是来考试的,别人也不相信,与其这样,还得去解释,所以干脆说是找人好了。
那人三十多岁,看样子也是来考试的,也是在三号院考场,于是他说道:“你跟我来吧,我也去三号院。”
于是,容易就跟在他后面往三号院考场走去。
容易没话找话的问道:“同志,你贵姓?”
“免贵姓余,余庆华,苏杭人。你呢?小朋友。”
“容易,容易的容,容易的易。”容易笑着说道。
“容易?考试榜上第一个名字就是容易,不会就是你吧?!”
余庆华刚刚看到考试名单是有“容易”这名字,他还心里暗笑,这是怎样的父母,才帮自己孩子起名为容易?
就为了顺口易记?!
所以,当容易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余庆华就有点惊讶了,又想到他问三号院在哪,就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容易知道别人肯定会惊讶,这是没办法的事,在来参加考试的时候就做好被别人质疑的准备。
容易笑笑说道:“对,就是我。”
“不,不会吧?你才多少岁呀?京城好像没有容姓的中医世家呀?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余庆华一连几个问号,问得容易满脸黑线,唉,该死的年龄。
容易只好实话实说:“我是张心河的弟子。”
“什么?张神医的弟子?”余庆华大吃一惊,没想到容易是张神医的弟子,那就难怪了,这么小就有底气来考医师资格证。
不过,张神医不是前几年过世了吗?难道这容易是侏儒?
容易不知道余庆华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知道,他那才叫无奈呢!
“前天刚刚拜师,李茵陈师兄代师收徒。”
余庆华脸色变了,他知道这意味着容易肯定有过人之处,否则,中医大家李茵陈也不会是代师收徒。
“容先生,刚刚不认识你,有些怠慢,以后多多指教。”
容易见余庆华有些惶恐,但是人品不错,刚刚问路,也没有因为自己年龄小而不耐烦的随便指路,而是让自己跟着走,看起来这余华忠厚老实,是位可交之人。
于是笑着对余庆华说道:“余大哥,我年龄小,担待不起先生二字,你要是不嫌弃,叫我容易,或者容老弟也行。”
“那不行,如果别人知道我直呼你的名字,中医协会里的老头就会说我狂妄自大了,我还是称呼你师叔吧!我是苏杭余家弟子,按辈分你比我大一辈。”
如果在外面,余庆华也就答应容易,也会大胆的同意称呼容易为老弟,但是,这是在中医协会的地盘上呀!
在这里,辈分是不能乱的!
容易也知道自己的辈分吓人,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余庆华爱怎么称呼自己,就怎么称呼好了。
容易看到前面的院门口写着大大的三字,于是岔开话题,说道:“随你吧,好像前面就是三号院考场了吧?”
“对,别人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