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各自一番介绍自己,都认识了,众人都到后院落坐,开始品尝乔治收藏的红酒。
佩恩呡了一口红酒说道:“这是你在1953年酿的酒,口感清新优雅,单宁、酸度和酒精度达到了奇妙的均衡。妙不可言!”
乔治笑着说道:“便宜你这老东西了,我这就剩这一瓶了!”
波列佐夫斯基听到是最后一瓶红酒,不由得又呡了一口,刚刚没品出什么味的舌头,好像有了佩恩所说的感觉!
卡隆达和容易也一样。
在这里,最不懂酒的,也是容易他们三位了,杰克琼斯经常被邀请出席各种宴会,喝红酒喝多了,多少能分辨出红酒的好赖。
佩恩呵呵一笑:“这叫好心有好报,亏我记得你的身体状况,今天遇到杰克琼斯教授到酒庄给老板看病,我就顺便带他过来也给你瞧瞧,没想到杰克琼斯的师父在这,哈哈哈。”
乔治也呵呵一笑:“要不然我会请你喝这酒吗?这本来是为了请容医生的!”
佩恩对容易举起酒杯,说道:“容医生,谢谢!”
容易也把酒杯举起来,回道:“佩恩先生客气了。干杯!”
佩恩喝一口酒,咂咂嘴说道:“容医生,没想到您是杰克琼斯的师父,真没想到还有人能做得了他的师父,厉害!厉害!”
乔治也对容易举起酒杯,说道:“容医生,没想到能遇到您,谢谢!佩恩,你还不知道吧?就刚刚,容医生才帮我针灸过一次,我的下肢就有感觉了,过段时间,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佩恩大吃一惊:“是吗?那太好了,以后就不用帮你推这该死的轮椅了!”
杰克琼斯也震惊万分,佩恩给他介绍过乔治的状况,脊椎受伤,下肢完全没有知觉,而容易仅仅一次针灸,就能恢复知觉,这等医术,对他来说,是多么诱人呀!
杰克琼斯都想马上飞到那神秘的东方去学习中医了!
“师父,针灸真的能完全治好乔治先生的瘫痪吗?”
波列佐夫斯基一听,有点不舒服了:“杰克琼斯教授,你把吗字去掉,你师父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容易,你这徒弟收得有点马虎呀。”
杰克琼斯连忙解释:“波列佐夫斯基先生,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问问师父是怎么治疗的,师父,我不是不相信您。”
容易笑笑说道:“杰克琼斯教授,针灸是一门医术,通过疏通经脉而达到治病救人的效果,你没有学习过中医理论,是无法理解的。
经脉,包括中医里的“气”在西医解剖学里是不存在的,但是事实上它是存在的,“气”在经脉里游走,通则无病,不通则是某个部位出现问题,人就生病…,这些都是中医理论,和西医是两个医学体系,不能用西医的理论去验证中医医术,这,你还要学吗?”
杰克琼斯听得有些晕乎乎的,但是对医术的追求,让他坚定的回答:“学,我要学!华国不是有句“早上知道…晚上就是死了,也愿意”的说法吗?”
容易微微一笑说道:“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杰克琼斯:“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容易转头对乔治说道:“乔治先生,我在波尔多最多待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就得回华国,我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家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而你的康复治疗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你要到华国去做康复治疗了。”
乔治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没事,正好我可以看看美丽的东方国度。”
杰克琼斯得知容易只在波尔多停留,有点遗憾的说道:“师父,我还想邀请你去皇家医学院做一次演讲呢!你能不能抽出时间去一趟呢?”
容易想了想,说道:“看看情况再说吧,估计没时间去,如果顺利的话,我还想早点回去,况且,乔治先生的病还得继续治疗呢!”
杰克琼斯只能作罢:“好吧,那我过半个月左右带领团队到华国作学术交流。不过,既然师父您在这,能不能也给爱士图尔的老板佛兰德先生瞧瞧,当作是中西医的学术交流?”
容易原本就想去拜访爱士图尔酒庄老板的,有杰克琼斯的引荐最好。
于是,容易爽快的答应了。
乔治也想去看看容易的治病手段,于是,一行人坐车浩浩荡荡的朝爱士图尔酒庄驶去。
爱士图尔酒庄距离不是很远,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佛兰德有些奇怪,这杰克琼斯和佩恩不是去给乔治治病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