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过很多的达官贵人,哪里理会许宗朝的话?
许宗朝急得团团转,可又不好出手,陶宗遇正犹豫着,只听得一个声音喊道:“大家住手,今天的事情原委我清楚,是非曲直待大家来评论。”
众人定睛看去,此人正是白依清,只是认识白依清的人并不多,就如葛居渊等人,但听得白依清如此一说,葛居渊心中一喜,忙道:“你清楚今日里的情形?”
白依清答道:“今日里我在现场,自然知道。”
葛居渊大声道:“全部住手,请听这位小居士说什么?”灵宝派弟子顿时停了下来,乾道丁等上清派弟子可不愿住手,还想继续胡搅蛮缠,但许宗朝正愁没机会让赵花容和柴雨婷少受些苦,顿时喝道:“乾师侄,住手。”
乾道丁只好悻悻住手。
万秋碧一见是白依清,在这个时候敢挺身而出,心里对白依清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赵花容与柴雨婷见是白依清,柴雨婷忙道:“是你呀。”赵花容却朝其他地方看去,看张文直是否也在,当赵花容看到张文直时,心里一开心,似乎将刚才的事都忘记了。
陶宗遇、王神剑、郎山中等人虽在万花阁前见过白依清,但那时是夜晚,赵廷美、李继隆等人在场,哪里去关注白依清这个人?
陶宗遇厉声道:“你是何人?休得胡言乱语,如果今日里你说一句假话,那就是与我上清派为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陶宗遇这语气里满是威胁,白依清知道陶宗遇的能耐,心里却不怯场,施施然道:“我是皇城司的白依清。”然后把情况讲了出来,只是隐去了自己与万秋碧的那一段。
皇城司?众人倒是吃了一惊,难怪一点也不惧怕陶宗遇。葛居渊站起身来,道:“这位小居士己把事实讲清楚了,谁对谁非,各位江湖同道想必很是清楚了?”
乾道丁见白依清掀了自己的老底,有点老羞成怒,陶宗遇虽说也是脸上挂不住,但心内倒是有些庆幸,至少把那个一丈天魔掌,《黄帝阴符经》这个焦点可岔开了。
虽说白依清是皇城司的人,可陶宗遇等人有齐王撑腰,皇城司又算得了什么?
陶宗遇语气也还是放缓了些,道:“灵宝派以众凌寡,以大欺少,这可是事实了吧?”
陶宗遇不说乾道丁等弟子有错在先,就只说自己有理的地方,在场的人倒忽然觉得这个上清派的大宗师真是有点蛮横。
郎山中等人可也是齐王安排来帮陶宗遇的,如果不帮陶宗遇,齐王那边可不好交差,何况现在又有皇城司白依清先介入为先,他虽不是两派中人,却也正好可以开封府的名义说话了。便说道:“我是齐王侍卫,在开封府里有个一官半职,也曾是道教中人,我就斗胆提个建议,两派都是道教派别,多有渊源,今日两派各有理亏的地方,何不各不追究?免得伤了和气。”
慕容金定一听怒火又上来了,愤愤道:“这位道友,你既曾是道教中人,怎么偏心了?明明是上清派有错在先,我灵宝派可是自卫,又何错之有?你是齐王府中的人,是开封府的人,我也可是官身,家兄乃太祖结义兄弟慕容延钊,家夫乃兵马大元帅高宠。”
慕容金定把身世一报,郎山中等人有点吃惊,想以齐王、开封府名义来压制,只怕是行不通了。
王神剑忽然道:“上清、灵宝两派相争情况己明了,我觉得还是郎先生主意好,以和为贵的好。何况,如果再争下去,就会牵涉到朝堂官员了,那就不得了。两派的事,就此做罢。刚才葛真人那一丈天魔掌的事倒是应该和大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宗遇却不领郎山中与王神剑的情,不待王神剑说完,插言道:“这既是我们两派的纷争,就由我们两派来解决,在武功上见个真章,分过高下,看到底是上清派技高一筹还是灵宝派略胜三分。”
王神剑等陶宗遇说完,马上接着道:“我之所以想听听这一丈天魔掌,是因为那一丈天魔掌与我江南王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必大家也曾听说,十多年前我江南王家惨遭血洗,百余口生命全部丧生在一丈天魔掌之下,仅剩我等少数几人,我曾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可等我武功有所成就时,这个使一丈天魔掌的丁九田己然在江湖中消失,但这一丈天魔掌狠毒无比,不能让这一丈天魔掌在江湖中再出现,免得再遗害江湖,今日里听到葛真人讲到一丈天魔掌了,我势必想弄清楚。还请陶真人勿怪,体谅我的心情。”
陶宗遇本与王神剑关系密切,今日里王神剑却非揪着这一丈天魔掌不放,陶宗遇对王神剑恨得牙痒痒,可又不好发作,陶宗遇道:“王兄,休得上了灵宝派的当,那丁九田己伏法多年,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