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昨晚上的雨衣尺寸不合适,限制了他的发挥。
方北笑骂他不要脸,拐着弯儿地夸自己大。
起床洗漱时,沈纵从后?面搂住方北。
方北问出心里疑惑:“不成熟的想法是什么?”
沈纵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像吃饱餍足的大狐狸,“蒋老?师说,大三生有交换留学的名额。”
他曾经?有过出国?留学的想法,但高昂的费用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次的计算机大赛,让他有了这样的契机。
比赛结束后?他和副校长打的那通电话里,校长说他将代?表国?内大学生参加全?球计算机大赛,如果在比赛中获得名次,那么大三交换生的名额就没问题了。
“出国??”方北停下?抹面霜的动作,看着镜子里的沈纵,“你是说……”
“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吗?”不等方北回应,他继续说,“目前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说服他们接受我们,但我不打算在不被他们接受的这几年?里,只能和你做清清白白的兄妹。”
方北垂眸,低声轻喃,“兄妹……”
“方北,”沈纵收紧双臂,方北的个子不算小,却在高大宽阔的肩膀里显得小小一只,他深情道,“我爱你,我不想做你哥哥,我想做你男朋友,不仅仅是男朋友,我……”
“出国?,然?后?呢?”方北打断沈纵的深情告白。
沈纵偏了点头?,亲吻方北的侧脸,边亲边说。
“出国?后?,我们可以像现在一样,不用在外人面前保持正常的、合适的关?系,我们可以随时拥抱亲吻,可以像昨晚那样……”
“我在刷牙呢。”方北推开一点沈纵,重新将牙刷塞进?嘴里。
“嗯……”沈纵用下?颚蹭了蹭她侧脸和脖子,闻着她身上清新的薄荷味道。
“痒……”方北赶他,“他们差不多要起来了,你快回去吧。”
“好。”沈纵再看了几眼镜子里的方北才离开。
杜雯斐和周筱起得很早,睡衣外披了件外套就出来看日出了。
昨晚吃晚饭的地方,是绝佳的日出观赏点。
虽然?很冷,但到底被她们蹲到了绝美日出,两人拍了很多照片才回去。
山里空气清新,山谷里回荡着好听的鸟叫声。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来。
杜雯斐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
周筱问:“怎么了?”
杜雯斐看着不远处熟悉的背影,表情有瞬间的错愕。
“看见?什么了?”
周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时,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了。
杜雯斐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
周筱看着前面的独栋院落,“方北好像住这里吧……”
沈纵回到男生们住的院子。
客厅沙发上睡着两个人,来到一楼卧室,一张双人床,东倒西歪地睡了三个人。
看来不用解释自己昨晚饭吃到一半突然?消失是去干吗了,这帮人大概都没发现自己不见?了……
沈纵替沙发上的人拿了床被子盖上,再关?上一楼卧室的门。
他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
脱了上衣站在洗漱镜前,才发现身上那些被方北挠出来的痕迹。
方北没做指甲的习惯,但经?常做护理,手指细长光滑,指甲修建得圆润,指甲盖的颜色是淡淡的、几乎透明的粉。
这双手,昨晚上在他后?背胸前和脖子里不断抓挠,挠出一条条深深浅浅的痕迹。
和那些陈年?丑陋的疤痕交织纵横着。
不够。
她抓得还不够重。
沈纵痴迷地看着侧边脖子上那道抓痕。
那是第三次在裕室,他把她押在大理石台面上,站在她身后?,一手扣住她月要,一手握住她下?巴,用力往上抬,逼着她看镜子中的两人。
她又羞又恼,人被他押着动不了,反手推他,推不动,于是在他脖子上留下?这一处泄愤的抓痕。
昨晚入口甜腻的自酿酒,因?为过度兴烽,在他血液里迅速发酵,蒸发,酒精不断谜惑他的大脑,麻痹他的神经?,可他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去撞、去磨,才不会让她很快失倥,但又受不了地一遍遍喊他“阿纵”。
最难的不是控制她,而是克制、压抑自己的谷欠望,不让它?们在她彻底暴/露。
他和他的谷欠望都不重要,他要她快乐,而这种快乐只能由他赋予。
他要她喊他名字,喊他阿纵。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