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色却已然变了。以前的放荡不羁,潇洒自如,现如今却是毫无神采,好似那木偶般。
“叔公……”见他仍那样看我,心中有一丝恐慌,“红纱呢?”x?
叔公伸手往西南方一指,仍没有说话。我往那边一看,只见一个半人高的坟冢静静躺在那处,虽未看清那墓上的字,心中却是猛的一颤。慢慢走前细看,刚看到那字,已犹如天雷盖顶。
爱妻红纱之墓。
红纱走了?落伤不是说她跟叔公一起留在南海上了吗?
这两年发生什么事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已经忍不住在颤抖。手指颤颤划过那鲜红的字,心口已是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