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结束了。
安羽和周离走了,安羽拖着长长的大箱子和小狸奴。
冷默被带张母带去医院了。
就剩下自己了。
行了,收拾收拾该走了,
晚饭对付下去,好饿啊。
张文武走到门柜下面的地砖下,取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总共七千八百六十二块六毛。
是自己中考完断断续续的打工挣的钱。
行了,就这些了。
又收拾好衣服,背着小包。
往学校走去。
旷野之中的寒风,为我唱着赞歌吗。
人生就是在一次次的选择中发生改变,直到把人改成体无完肤。
喂,小朋友。
建议小狸奴进入你温暖的小书包吗?
安羽出现了,背着超大的户外包,
我的包包塞里面了,腰果怕冷。
腰果依偎在安羽的怀里。
等了多久?
等到你出来。
别愣着了,文武,把东西送回咱家,然后我做点菜,喝点小酒,就休息了吗。
快点快点!
腰果都冷了。
我接过小狸奴,把它放进我的书包。
走吧!
安羽看起来兴致很高。
什么事这么开心,我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因为,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自己的家!
安羽把这几个,这几个简单的字说的很重。
哦,
张文武试图找点什么去拖动那个神奇的大纸箱。
周离呢。
北京那边晚上还有会呢。
他只是抽个空过来的。
张文武把大纸箱的上面撕下来垫在下面。
然后在后面推着。
下着大雪的晚上。
俩人就这么推着。
还有多远啊?
不远,前面就是了。
这个小区位置好,江景房。
在快要过马路的时候,我们又遇到个难题。
马路的红绿灯时间很短,我们俩过不去。
不急,先吃点东西。
安羽递过路边买的烤肠。
你不吃啊,看着安羽手里一根烤肠。
不吃,晚上我还要喝点呢。
哦,
晚上要吃什么菜,
安羽问着。
不了,我回学校宿舍了,外面对付下就行。
文武很健忘吗?我下午放学跟你说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你说你在这买房了,要一个人住。
还,张文武想起来安羽说也把自己带走,没有不要自己。
话吗,有的听听就得了。
但是公式不是万能的,话也不能随便自己认为。
我住宿舍。
别吃了,周安羽夺过张文武手里的烤肠,扔进了垃圾桶。
很好玩吗,装不认识也就算了,还给我玩上失忆了。
没,安羽,就是断断续续的那种。
昂?
清澈的响声,
张文武的脸红了起来。
这引得马路上的人纷纷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
好玩吗?
夫君,
骗我真的好玩吗?
周安羽低着头哭泣着。
安羽,我,我就是。
我说过会和夫君有个家,我们要有了,我没有花他们的钱,全是我自己挣的,我自己省吃俭用一分分攒的。
为什么,你还是要拒绝我,
为什么啊?
夫君,你告诉告诉我,
为什么,那不是咱们的家吗!
你,你要骗我,你换点有新意的,好吗?我不是小孩子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好,我知道。
周安羽边哭边拽着我,拖住大箱子。
顺利的过了马路。
或许,人伤心的时候,上天也会偶尔的关爱一下吧。
把箱子放在路边。
安羽就拽着我来到了桥边。
安羽,你,你冷静点,我感觉安羽现在太不稳定了。
好,我冷静,你告诉告诉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