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就是不能超这个数字。
“哎呦,杨少差不多行了,再这样赌下去你会没命的。”
“不,我还不信了,一只手,就赌一只手!!”
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的西装早就皱巴巴的,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大汗,明明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可还是执意要赌。
旁边的应该是他的好友,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这杨文兆也是够可怜的,前几天家里破产了,结果他爹跳楼身亡,她妈和她妹在医院里生死不明的,这或许也是没办法了。”
“哎,那怎么不找人借借呢?”
“害,这还借什么?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了,要不是没法了,谁乐意来这吃人的地方。”
“哎,也是,也是个可怜人。”
听着旁边两个男人的议论声,他的目光再次转移到杨文兆的身上。
现在庄家已经在发牌了,杨文兆死死的掐着手臂,他不能再输了,妈妈和妹妹还在医院等着他,他必须带钱回去。
“请问一只手值多少钱?”他看着旁边同样等着看戏的男人。
男人耸耸肩,“不值钱,才几万块钱。”
再看过去,杨文兆手里已经有了两张牌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咬咬牙一翻,没想到还是和前两次一样,一个五点,不大不小,足以要命的数字。
前两次他都要了,要么就是同样一个五,要么就是j。
这次就不要了吧。
“不……”
他刚准备说不要了,一只手就按在了他手背上,“再要一张,输了,把我的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