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不会再那么愚蠢,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路遥星确实是很冷静,不能再悲痛了。
她要保住自身,才能找到那个变态。
绝对,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那就是愚蠢至极。
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跟他的通话录音了,晚点把录音发给黑客,让他分析分析能不能剥出原声,或者给警方的专业人士,让他们对比声纹什么的,看看爸爸到底是在谁的手里。”
现在,就是不确定爸爸在傅景权手里,还是在顾家的顾靳川手里。
又或者,是在藏的更深的人手里。
总隐隐有种感觉,背后还藏着一条更毒的蛇,她没有任何的头绪,但傅景骁应该是有怀疑的人了。
先揪出这个人,才能精准的打击,才能有一点线索,哪怕有一丁点的线索,都能深挖调查。
没有目标,撒网似的调查,真的收效甚微,她不能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
最怕的,还是浪费宝贵时间,爸爸现在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能,晚一秒爸爸的痛苦和伤害就多一分。
心疼,想着爸爸身上受的伤,她就心如刀绞却要努力忍住不痛,让自己分心不去想这事。
“你录音了?”
傅景骁有些意外,“那把录音发给我,我这就让黑客分析。”
他的星儿,真的很聪明,莫名有点小骄傲。
路遥星说,“手机落家里了,我一会让小楚回去取来,录音发给你。”
“好。”
“那先这样,你好好休息,有事找阿沉,给我打电话也行。”
“嗯。”
挂上电话后,路遥星就喊了小楚进来,吩咐他去星曰庄园将她手机拿来,晚点就将录音发给了傅景骁。
现在,她已经是百分百的信任傅景骁,也挺依赖他的。
政界,他肯定是人脉广,认识的人不少的。
所以,找到专业顶尖的专家,就只能靠他了。
最顶尖的人才,肯定是不能为普通人所用的。
另一边,季西沉的办公室里,傅景骁表情凝重,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听着手机里的录音,手机都快要被他给捏碎了。
一旁的季西沉,看了心忍不住抖了一下,“四哥,这个人的语气……确实是有点变态,会不会根本不是我们猜测的那几个人其一啊?”
印象中,跟他们有过几面之缘,这电话里的男人口气变态,像个丧心病狂的恶魔,疯子似的,很不对劲。
这人的心理恐怕是扭曲的,真的不太像顾靳川或者傅景权。
“确实不像。”
眉心深锁,听电话里的口气,他没有一点的熟悉感。
若是老大的话,即使用了变声器,但说话停顿和习惯很难改的,除非是故意装出来这样变态的。
即使装,老大也很难骗过他,做了将近三十年的兄弟,彼此比他们想象的更加熟悉,甚至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再就是顾靳川,他身为顾家未来的掌权人,要真的是个心理变态的话,早就有风声传出来了吧?
京圈,有时候也是藏不住什么大秘密的,何况还想藏几十年。
他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
“那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季西沉烦躁的拍桌,“四哥你的人,不是都在监视他们,这不是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先把录音发出去,说不定能从声纹里找到这个人。”即使不抱希望,他还是将录音发了出去。
对方用了变声器,想要从这段录音里分析,只能听录音里的杂音,放到最大听听看对方在什么位置,周围都是什么样的声音环境。
哪怕是有汽车声,水流声,还有什么别的声音,专家可能都能挖出点线索。
“对,先让他们挖点线索出来,咱们毕竟不是专家,录音里听不到什么。”季西沉紧皱着眉头,真的什么忙都帮不上。
傅景骁烦躁的丢掉手机,不耐烦的开口问他,“我的腿,到底什么时候能站起来,我老婆现在很需要我在身边陪着她,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了?”
季西沉委屈的扶额,给自己辩解,“四哥,我是外科圣手,并不是专攻复健方面的,现在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一会复健师过来看他怎么说。”
“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是不是半路拐弯跑回国了?”傅景骁头发丝都写着暴躁,想要去看老婆,陪在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