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倒是我……很感谢你,也很抱歉。”
“我们是朋友。”青年坚决干脆地打断了我的话,表情肃穆地看着我:“再这样说,我可真要生气喽。”
我微微颔首轻笑:“那么,再见。”
我首先转身,紧接着奔跑离去。抵在大腿根的武器让我安心不少。
这位在日本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青年,直到今日的成为朋友,我想我会永远记得他给过我的帮助,他在我最绝望的境地时伸出的那只手。
我 一路跑回了密鲁费奥雷家族,门大开着,似乎是知道我肯定会回来一般。我有些气白兰这般将我玩弄在掌心里,但顾忌着恭子还在他手里,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门内走。
越往里走我的心跳越快,为了压下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硬是掐了一把大腿,紧接着将手指贴在枪柄上。
我顺着迎接着我一扇一扇洞开的房间往里走,最终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白兰。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我们订婚的时候那身礼服,而我的自然是因为淋雨湿透了而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