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山卫所内,锣鼓齐鸣,警示敌袭。
衙内见状,正欲下令抄家伙前去杀敌。
“大人,厉千户一心海防,派大部卫所官兵操练我团提升战力以共御倭匪,护我大明沿海百姓……”
啥团?恁的没眼力劲儿,敌袭了还搁这儿叭叭的。
......
“倭寇杀进来啦!”
“随我杀敌,保护大人!”
千户所众官兵仓促抄刀御敌,奈何败退连连,倒地不起者甚众。衙内惊惧,唤手下护卫左右,忽听得一声大喝,肝胆俱裂。
“踏平鳌山卫所,活捉府城衙内!”
“让盐帮人上前指认。”
衙内定睛一瞧,为首之人,一身绿幽幽,手持横刀,一脸胡子遮不住的凶相。一瞥,被倭匪簇拥之几人正是盐帮头头亲信手下,策马就逃。
“骑马逃跑之人便是府城御内,我识得这鸟厮!”
鸟厮?他日你盐帮定是我刀下之鬼。衙内恨声发誓。
......
衙内一众狼狈逃窜,终于县城在望。刚喘口气儿,官道林中吶喊声此起彼伏,又一队倭匪杀将而来,高呼活捉府城衙内。衙内定睛又一瞧,带路之人竟又是盐帮亲信。又见登州卫骑兵以寡敌众,落马不断。头皮发麻,四肢无力,吾命休矣!
绝望之时,又是吶喊震天。定睛瞧了又瞧,即墨县城知县领兵来救,短暂之间,悲喜交加,最终还是喜极而晕。迷迷糊糊中听些喝斥声音:大胆盐帮,勾结倭寇犯我卫所,竟妄图劫持衙内,已罪同谋反...杀!...杀杀杀!...
......
衙内醒来时已在县衙,知县,千户,还有那啥招讨使,一干登州卫残兵,官兵,小吏,衙役……
“大恩不言谢。本官回府后定为厉千户平冤,为列位请功。”
望着眼前浑身浴血且目露关切的众人,衙内挥泪告别,率残部带着部分盐帮亲信尸首回了府城。
......
“大郎,干得不错!话说穿这身挺精神的。”
身着55式绿色军大衣的青兵卫瞬间挺拔,雷锋帽前的红星愈发耀眼。
“老杨,这衣服不错,弄个千八百套的。”
“老厉,不,厉千户大人,家中煮汤,恐贼喝光,告辞!”
“哎,哎,甭着急走哇,库里火药过段时间就要潮了……”
“汤应该有下人盯着,那再坐会儿?”
......
民贫,则奸邪生。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
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故民可得而有也。
......
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夫能人粟以受爵,皆有馀者也。取于有馀,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馀,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顺于民心,所补者三: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亡粟,弗能守也。”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爵者,上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粟者,民之所种,生于地而不乏。夫得高爵与免罪,人之所甚欲也。使天下人入粟于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
每日一课照常上起。上课倒没头疼,粮食问题却让穿越众头疼不已。大冬天的,据后世书本上说,这个时候也就地主豪绅家有余粮。是否真的堆积如山?好想看看,就单纯想看看。
大棚区那边基本餐食搭配:稀饭+咸鱼,隔三差五有顿杂粮窝头。
上次前去鳌山卫所助阵的老者们和随行人员奖励了一顿饱饭,加了一道硬菜。馒头+稀饭+咸鱼。馒头也被珍藏,留着后面慢慢吃。
四位老爷子也托关系弄了些,架不住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