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对！”

“不，清歌永远都会效忠主人。”

林清歌面对秦凉城低着头说道。

如果江澈能够看到林清歌此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林清歌此时的眼神还是有些不忍。

这并不是林清歌对江澈仍然怀有旧情。

而是对于林清歌来说，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融合者还是太残忍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清歌你怎么会……怎么会？”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双唇紧闭，仿佛在极力抑制着内心的痛苦。

可林清歌就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在与主人相处之后，我才意识到主人才是我最值得托付的人，而你，没有资格与主人相比。”

朱唇轻启。

说出来的话却极度残忍。

残忍到让江澈的内心感受到了具象化的刺痛。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骗你？”林清歌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以为你到现在，还有被我欺骗的资格吗？告诉你，之前和你在一起，真的让我非常恶心！”

“恶心？你……不……”

江澈不断地摇着头。

眼前的这个林清歌，与他记忆当中的林清歌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他记忆当中的林清歌温婉动人，可眼前的林清歌却恶毒刻薄。

完全就是两个人！

“江澈，之前每次从主人身边离开来到你身边，我都会失落难过。主人他英俊强大，举世无双，比起你这个废物，不知道要强大多少！”

“不可能……不可能……”江澈疯狂地摇头，脸色苍白无比，“之前、之前你还冒着生命危险，给我偷来了恢复修为的丹药！难道这也是假的吗？”

如果之前林清歌表现出来的都是假的，那他的思念与真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极力地想要证明林清歌对他是真心。

可林清歌没有停下，还在输出。

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江澈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