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你为什么不先夺舍到一个普通人体内，等到精神力强一些，再夺舍八品武圣？”

“因为绝地天通之后，精神力受到限制，最多只能停留在一品呀。就算我夺舍了其他人，精神力也就那样。”

“什么？”

秦凉城总算明白为什么秦远舟如此震惊了。

绝地天通，竟然对于精神力的境界也有限制！

那他凭什么能够突破到三品？

是太上幻清玄典过于玄妙，还是天心草太过强大？

“叮！是天命。”

系统忽然出声。

一个合格的系统就该在需要它的时候出现，在不需要它的时候直接隐身。

天命吗？

秦凉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如果说是天命，那确实合理一点。

众所周知，无论世界有什么样的限制，天命之子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去绕过。

绝地天通，也无法阻碍天命。

“难怪……”

秦凉城明白那个意识为什么会盯上江澈。

他或许不知道天命的存在，但一定能感受到与江澈融合可以让精神力变得更强！

等等……

他或许知道！

秦凉城想起疯道人口中就曾经出现过天命这个词。

“看来找个时间，必须要将疯道人给找到了。”

自从上次叶老爷子的寿宴过后，疯道人就销声匿迹。

秦凉城派人寻找，结果疯道人却像是失踪一样。

连秦家的势力都找不到，足见疯道人并没有真的疯。

“那你知道，夺舍什么样的人，可以绕过绝地天通之后的限制吗？”

“啊？不知道啊？”

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秦凉城毫不犹豫地捅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先捅了再说。

“啊啊啊啊我真不知道啊……饶命啊……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秦远舟不断地惨叫哀嚎，

足足捅了半个小时都没回答。

那大概是真的不知道，没有在撒谎了。

不过另外一个人，或许会知道。

秦凉城想起了叶老爷子。

现在看来，叶老爷子寻找叶辰，也未必是真的想要将叶家的基业交给叶辰。

或许是察觉到了叶辰身上的某个特质，所以才想要召回叶辰。

还有那个老龙王。

这两个人，或者说他们背后的人，都有这个嫌疑存在。

“不知道从他们那里，能不能挖出更多的信息和好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