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问你要。”
“当然可以。”
“怎样都可以,要什么都行。”
“要什么都行。”他目光沉静又温柔地注视着我。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我又开始犯花痴了,他笑而不答。
我跟A先生聊天的时候,沈时倦打电话来。我看到他的号码就把电话打了静音,丢进包里继续跟A先生说话。
“沈时倦的电话?”
“是。”
“你不接他的电话,他会抓狂。”
“随便他抓去,是不是很害怕?”
“我怕什么?”
“怕你们表兄弟因为我而反目。”
他哈哈大笑,笑得我眉头深锁。
“有这么可笑吗?”
“换一个词不是可笑,是好笑。”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两个完全表达不同的意思,怎么会没区别?”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可笑。是源于某人愚蠢的好笑,可能是源于某人可爱。”
“因为我是后者。”
“那一定是后者呀。”
“所以你觉得我可爱?”
“是啊,你又想说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
我什么都不必说,他自己也该明白。
我微笑地得意地看着他,他也笑着看着我。
不是我犯花痴,是A先生看我的眼神真的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如果他是看狗都深情的眼神,那我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