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修没多想,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是啊,只不过前些年被我弄丢了,如今又找到了。”
利维坦说:“脖子,手指,估计还有看不见的地方。执政官真是在你身上处处做标记啊!”
狐小修见他总是醋海翻波,索性问:“利维坦,你是喜欢我吗?”
利维坦身子一僵。
但他噗嗤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狐小修你够直接啊!”
对于狐小修来说,别人喜欢自己倒是没什么,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但若是利维坦,他总怕这种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利维坦的笑容戛然而止,“不喜欢。”
狐小修松了一口气,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真是万幸。”
万幸?
利维坦没什么好心情,他沉着脸说:“走吧,去我办公室。”
狐小修满脸写着抗拒,“草,我实在是晕血…你别难为我了…”
利维坦说:“好啊!那等人死了我抬到你这屋,尸体到时候交给你处理。”
“别!”狐小修连忙跟上利维坦,“你可别在我这弄凶杀现场!”
两人一前一后,一句话没说。利维坦想到狐小修刚才那副样子,越想越气愤。
真是万幸?
万幸?
自己不喜欢他,对他来说是万幸?!
上次下药就是下轻了!
下次就应该给他办了!
让他在那万幸!
利维坦办公室一片昏暗,屋内弥漫着浓厚的药物味道,办公室最里面是几间手术室。
利维坦带着狐小修进到最里面的一间手术室,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扑面而来。一整面墙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刀,钳子,锯,电动切割器以及绞肉机。
手术室的地面铺的是瓷砖,而且还有下水口,角落里还挂着喷水枪,喷水枪下面还有一双黑色水靴子。
利维坦说:“死人是不会扔到你办公室的,我刚才是吓唬你罢了。”
“我基本都自己处理了。”
狐小修脊背发凉,因为眼前人是个变态杀人狂。“你现在才是真的吓唬我!”
“下回我提前邀请你来参观。”利维坦说。
他又带狐小修来到第二间手术室。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狐小修背过身捂住嘴,蹲在地上一阵干呕。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眼前这一幕!
一个男人像一只被bo,le,pi,的羊那般被倒挂在空中。全身xue,rou,mo,hu,但脸上的pi还在!那男人发出微弱的shen,yin声,瞳孔睁的shuo大!
利维坦俯下身,拍了拍狐小修的背。“你这也不行啊宝贝。”
利维坦伸手扶住了狐小修,他笑着说:“身为我利维坦的下属,你胆子怎么这样小?”
此时此刻的触碰,都能把狐小修的魂儿吓飞了! “别碰我!”
“别躲!”利维坦在他耳边低声说,“仔细看看我的作品,还有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看个屁!”狐小修揉着发红的手腕,“妈的,我就该揭发你。”
“好了,饶了我吧!我认输。”利维坦举起双手装作投降,似笑非笑着:“宝贝你别揭发我啊!”
狐小修用肩膀撞开利维坦,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宝你妈。”
利维坦无奈的跟在后面,“狐小修,开玩笑都开不得吗?你是女人吗?”
“你才是女人!” 狐小修没回头。
“好,我是女人。”利维坦挑挑眉说,“我要是女人我非点给你生个孩子不可。”
狐小修停下脚步,回头瞪着他:“利维坦,你有病吧?”
“当然有病。”他笑着跟在狐小修后面,“你天天骂我有病,我能没病吗?!你给我治治呗?”
两人出了办公室,走廊光线明亮。利维坦看到狐小修后脖颈处的紫色吻痕,一股无名火蹭的又冒了上来,灼烧着自己胸口。
苏尘今日闲暇,正坐在办公室沏茶逗鸟。他养了两只金丝雀,鸟儿羽毛呈现金黄色和橙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屋内有四棵斜飘两米左右的海岛栀子花,栽种于窗口茶桌前,茶桌后方是十多米通长的黑胡桃木质书架。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夏。苏尘抱着猫儿小宇,和蒙川两人煮茶看书,谈笑风生。
蒙川笑意盈盈的, “人生得一知己在闲暇相聚,享受舒缓与坦然,真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