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修说： “你会逼走所有忠心追随于你的人。”

贺宇说： “小修，你未免过于天真。我不信有人不爱钱与权。所以他们不是在追随我，而是在追随自己的欲望。”

狐小修总是会忘记，贺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他对自己太好了，太温柔了。让狐小修总是错以为，贺宇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贺宇用手指轻轻触摸狐小修的眉间，慢慢下滑落至鼻翼处。 “我除掉任何人你都选择了沉默。可只有利维坦，你要为了他与我愤愤不平。”

“那我可以理解成，如果你先遇到的是他，你便不会选择我。是这样吗？小修。”

“我只爱你，也只会爱你。”狐小修信誓旦旦，“我不会爱上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贺宇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唇边。

“你不要偷换概念。”

“我问的是如果利维坦先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便不会再选择我，对吗？”

狐小修蜷缩手指，“那等我遇见你时，我会奔向你。”

贺宇：“……”

“你可真是够直接的！”

狐小修问：“什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