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修先进去洗澡了,利维坦紧随其后也进去了。
他盯着狐小修看,边看边笑。
“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都有。”狐小修坐在浴缸里,心想着利维坦顶着一身屎还能笑出来。
“你不会害羞吗?”利维坦看着一丝不挂的狐小修说。
“害什么羞?”狐小修说,“你要是想看我害羞,我可以装给你看。”
“嘴硬。”利维坦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
“停!!!”狐小修突然制止他,“不是,你脱什么衣服啊?你都等这么半天了,你等我洗完你在洗行吗?”
“你不是不会害羞吗?”利维坦这会心情极好,“那你慌什么啊?”
“你敢碰我,我就自杀。”狐小修说。
“好啊!给你两种死法。”利维坦一丝不挂的向狐小修走来,“溺死在浴-缸里,和死在我身-下,你选一个?”
利维坦迈进来后,浴-缸的水位直线上升。
“pa过去。”利维坦说。
“你他妈给老子pa过去。”狐小修说。
利维坦冷笑一声,“那你点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停,我选溺死。”狐小修抬手拦在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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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疼!胳膊!”狐小修骂着,“你他妈疯了!”
“你不是一直骂是我疯吗?对啊,我就是疯了!”利维坦说。
“油呢?!!!你知不知道要用油?”狐小修回头喊着。
利维坦掐着身下人的后颈,“你给我闭嘴,在水里还用什么-油-!”
“在哪都点用!!”狐小修喊着!
“疼死我了!你他妈终于如愿以偿了。”狐小修背对着利维坦躺在床上,“乐死了吧?”
利维坦从身后搂住了狐小修的yao,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嗯,乐死了。”
“死了还几-吧说话。”狐小修说。
“滚开,把你的手拿走!”狐小修说,“你自己也有!弄你自己的去!”
“你刚刚-声-音-为什么那么好听啊?”利维坦压了上来。 “真绝了!”
入秋的夜晚很凉,利维坦带着狐小修离开了白天他们所在的区域,来到了一片荒芜的住宅区。
他搂着狐小修的肩膀穿街走巷, “我劝你别想跑。这片区域的地形我比你熟悉。而且这附近都是我的人,想把你抓回来轻而易举。”
狐小修收回了那左顾右盼的眼睛,“不跑。我跑什么啊?我怕你把我皮扒了!我每次想起你以前做的恶心事,我就夜夜做噩梦!”
利维坦冷笑,“我扒你皮干什么啊?我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
狐小修说:“以前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不是说不喜欢吗?”
“你挺记仇啊,”利维坦搭在狐小修肩上的手往领口里探。
狐小修抬手拍了下他那只乱动的手,“主要是被你喜欢上,挺倒霉的。”
利维坦攥住了狐小修的手,“你先告诉我,”接紧着贴在他耳边问,“你是我的了吗?”
“你想听我说是?”狐小修脑袋往旁边偏去。
“你啊,”利维坦笑了,“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嗯,我身体和谁都诚实。”狐小修说。
两人踏进一栋陈旧破败老楼里,四周斑驳的绿色墙皮已经剥落了大半。他们在一楼兜兜转转好几圈后,找到了一个又小又破的电梯。
电梯内那微弱昏黄的光线令人毛骨悚然,更诡异的是,这部电梯竟然是往下降落的!
随着电梯晃晃悠悠地下行,每经过一层,显示楼层数的屏幕就会往下跳动一格:负一层、负二层......负六层,一直降到了负十三层!
这他妈是到地狱了吗?!狐小修背后冷汗涔涔。他用余光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利维,那人一脸狡诈的笑着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到这里别说联系外界了,有没有氧气都是一回事。狐小修想死的心,又多了几分。
狐小修只是相信,利维坦暂时不会伤害自己。除了这一点之外,周围的一切环境都让他极为不安。
等到电梯门打开之时。
利维坦做出“嘘”的手势,他轻声说:“宝贝,欢迎回家。”
眼前赫然出现一座规模宏大的地下实验室,数以千计的病毒母本在容器内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