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做香囊。”
“那不是给宋今砚的。”楚时鸢话刚落,虞听晚就澄清道。
“?”
楚时鸢愣了下。
“啊?不是给表哥的?”
虞听晚捡着她问的上一个问题,接着说:
“至于那桩旧时的婚约,早已经取消并已经是过去了,以后不会再继续,也不会再重提。”
楚时鸢:“??”
楚时鸢完全错愕。
她还没从诧异中回神,又见自家好友淡淡扫了眼那书信,连拆开看的意愿都没有,又道:
“以后别再帮他送信了,阳淮殿和宋家,不需要私下往来。”
虞听晚看向惊愕盯着自己的楚时鸢,顺势劝了句:
“以后如果宋今砚再让你送什么书信,直接拒绝就好,还有,今日回去后,让人和他说一句‘本公主跟他没关系,以后不再往来’,你也尽量少和宋今砚过多接触。”
三年前的虞听晚并不知宋家和楚家只是表面关系好,三年后的她是实打实知情的。
只是楚时鸢被楚家父兄保护得太好。
楚时鸢天真地以为,表亲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自是要互帮互助。
宋家日后必定是要除去的。
楚家和宋家牵连太多,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弄不好到时候还反被牵连。
更别说谢临珩早就有了告诫楚家之意。
虞听晚这番话,和她前后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楚时鸢怔愣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
连带着若锦送来的糕点她都忘了接。
她愣愣地看着虞听晚,好半晌,憋出一句:
“可……可先前不是说,要出宫的吗?”
听到虞听晚不愿继续和宋家的婚约,楚时鸢倒是没有多大其他的反应,她第一想问的便是,没了婚约做借口,还怎么顺利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