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便算是你的造化!”
“为师虽然精通内功,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为师只能修行阳性功法,这会使得你内力成长受限,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部功法你练了可使得你的内力阴阳相济,真气运行圆转如意,使用之时不会伤了自身。”
杨毅看了这么多武学秘籍,他自是知道其中的道理,只不过并不适用他罢了。
眼见杨毅连个外姓人都他同意将这门功法传下去了,杨黛草自然也便松了口气,心中的那一丝歉疚也就消失无踪,但是想到一个同龄人喊自己“师姑”,她又觉得好荒谬,脸皮不由自主的又红了起来。
此事告一段落,晚饭时,胡伟露了一手,烧了两桌好菜,算是庆贺“画楼”即将开业,因为人人手上都还有事情,所以也未饮酒,只是刚刚入夜,便散了桌席。
杨毅在回去的路上也打定主意,等皇都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便要找个机会回一趟杨家老宅,集齐上下两册的“天雾烈风诀”不知会有什么变化,不需要消耗元宝,就能学习的“八阶功法”,他没有理由无视掉。
两日后,金辉殿,大朝会。
今天的李玉摆脱了往日的困苦神色,显得精神奕奕,一上来便拿几桩政事质问潘党,其中就有蔡光一事,问得潘党一系哑口无言,眼见李玉打板子的手高高举起,却没想到又轻轻落下。
“算了吧,朕也骂累了,蔡光此类在朝中还有多少,你潘宏心里比朕还要清楚,劝你日后好生经营,别弄得晚节不保。”
“是是是!老臣明白!叩谢圣恩!”
潘宏一大把年纪了,硬是跪在地上叩首不敢抬头,良久才在搀扶下颤巍巍站起,李玉这番发难却是将他吓惨了,“徐永案”他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但没少推波助澜,真要是计较起来,把他拉下去杀头也不算冤枉他。
潘宏心里很清楚,这位新官家之所以没动手,并不是同情他老迈,而是他活着对大乾王朝还有用,若是死了,反而是弊大于利,正因为如此,他更要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来。
“老臣还有一事启奏!事关红月郡主的婚事……”
“朕不是说过了吗?我堂堂大乾,断不会用一女子的和亲来拉拢异族,搞什么缓兵之计,他们若是要战,那便战!朕绝不软口!”
“是是是!老臣明白,只是老臣奏报,并非和亲,红月郡主已到婚配年纪,如今又入主四大柱国卫军,身份显赫,更是不能外放和亲,未免郡主心生杂念,疑虑官家,该是早日定下亲事,以安军心。”
“老臣听闻民间有传言,说是郡主早就心有所属,也是我大乾边疆的好将领,若是郡主真的愿意,便请官家做主,许了这门亲事吧。”
潘宏看似忠厚,好像是为了李玉考虑,之前朝堂非议,硬是要拉红月郡主和亲,已经引起了军方的严重不满,这时候主动下了台阶,反而要让红月郡主自己择亲,似是有退缩之意,但实则老奸巨猾,这是以退为进,把裴庆放在了火上烤。
裴庆的势力怎么构成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靠得就是权贵姻亲,既然不能把裴红月拉出去送死,也不能拉到自己阵营里来,那么就干脆就赶出这个圈子,让裴庆彻底失去这个重要的筹码。
裴庆若是答应了,必定令整个勋贵集团互相猜忌,逐渐便分崩离析,若是不答应,裴红月就要与他离心离德,这完全是一场阳谋,而关键所在,就是李玉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会站潘宏一波。
“哦?既是如此,那可是大好事!裴卿家……”
“禀奏圣听!此事皆是民间谣传,我家女子与那杨毅清清白白,至今都是完璧之身,这杨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出身罪民,靠着杀寇脱离奴籍,满身污血,实非良配,上次圣上还觉得他是抢了徐世忠的战功,自行标榜,说是要治他的罪,这样的人造下传言,目的不纯,官家要圣明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也是官家的亲表姐啊!”
“荒唐!裴卿家,你这是什么意思?用亲情裹挟朕么?你以为朕是谁?”
李玉蹙眉微怒,裴庆连忙跪倒在地不敢再说话,看得出来是铁了心不想认这门亲事,正是因为这样,便让李玉就更加愤怒。
上一回包庇庆王,这一回又枉顾圣言,这是把“家业”建立在“国业”之上了,虽然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但别人可以,裴庆却不行,因为他代表的勋贵集团,掌握了大乾近一半的武装力量。
“朕已经让许焕调查过了,这个杨毅……嗯,功劳卓着,确实未曾冒领军功,先前朕考虑不周,倒是亏待了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