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海中的海盗便死得差不多了。
朱诚松派人从另一艘船过来询问情况,方子平直接带着画小竹去了那艘船上。
方子平跟朱诚松将自己猜测的情况说了,朱诚松听了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镇海候还真是将兵家的兵不厌诈使得炉火纯青啊!”
就在此时,船外传来禀报声:“禀乾天使,折冲校尉仲高歌打出旗语,想要上船查看刺客的情况。”
“打回旗语,就说等暴雨稍歇后,我会将刺客转交于他,再让他调查刺客是道门之人还是海盗的人。”
“是,大人。”
朱诚松见门外的人走远,才对方子平说道:
“果然,我的行踪他很清楚,若非有画行走在此,真可能被调换走另一船的银子,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只以为是被杀了舱外的几人还没有得手就被惊走了。”
方子平听了也是点点头,对画小竹说道:“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
“哈哈,不用在意。”画小竹却是笑着摆摆手,但是脸上却满是高兴的神色。
方子平见她还是小孩一般不由得咧咧嘴无语。
“不过镇海候专门让他们养的海盗动手,显然是不想将事情闹的太糟,那前来盗取银子的人被我们杀了,镇海候应该不会继续动手了。”朱诚松说道。
“那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方子平问道,他虽然是这次事情的指挥者,但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有些无权决定,毕竟是关系到跟兵家的合作。
“我等回京到了陆上地上后,动用州府的千里符,将消息传给侯爷,让兵家内部解决吧!”朱诚松想了想后说道。
齐天司动用千里符传递消息,并不怕被人知晓他们传递的消息,他们传递回去的只是数字而已,需要齐天司专门的密码本才可以解读。
方子平听了也是点头同意。
齐天司如今和兵家、墨家合作,不管是什么矛盾都必须内部解决,否则的话恐怕小皇帝能高兴死。
虽然到如今,方子平也不知道齐天司、兵部、军部和工部跟小皇帝斗的原因,但此时根本就不需要问原因了,屁股决定脑袋,只能继续往前走了。
况且他在齐天司中连番出头,很多人都知晓他这个书院曾经的金榜头名,在齐天司里是齐天候身前的红人,就是想要退出都不可能了,他也没有想退出。
谁不让他安静写书,那就将打扰他安静写书的人解决掉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看出来小皇帝好像有什么秘密一般,不想惊动北斗宫和无极观,对于治理天下并不是很在意,最在意的是收权。
若非他想出打鱼补充粮食的办法,恐怕小皇帝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将国库和这些钱财全都拿出来,从那些世家大族手中高价买粮而已,一来解决问题,二来是亲近这些世家,让这些世家为官的人投向他。
手段跟老皇帝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别看大夏看起来兴盛无比,但是只要想一想隋炀帝和秦二世的下场就知道了,天下乱不乱,跟朝廷有没有钱关系不是很大。
天下的百姓说了才算,到了冬日缺粮之时,道门的人蛊惑人心的手段比起方子平知晓的白莲教还要多得多,随便露上几手便能拉出一支支造反的军队。
随后手上有粮的世家大族说不定也应声而反,他们只要开仓放粮便能招兵买马,想要反叛实在是太简单了。
方子平不会以为这些世家大族暗地里操控的土地会少,即使有个人土地不得高于千亩这项国策,这些世家大族将家中之人和仆人名下全都挂上千亩土地,符合国法情况轻而易举。
哪怕是这些名下有土地的仆人,随便去一个县衙便能真的拥有名下的那些土地,但是他们的奴性却是世世代代充当这些大族的奴仆,大夏看起来是没有奴仆这种人了,但是甘做奴仆的人却很多。
当然若真有人这么做了,这些大族出身的官员,也会动用一些律法内的手段,将那些人弄死,随便栽赃些罪名就是了。
“我想要安静写书修行,真的是太难了!”
“若是穿越到老皇帝刚登基时候就好了,先帝在位三十多年,一直国泰民安,有这么长时间,我早就修行到超凡境界了。”方子平很是无奈。
不过看了看身边的画小竹,也就将这个念头放下了,毕竟若是穿越早了,也就见不到这丫头了,设想的电影院自然也就不要想了。
不是随便找一个五品画尊就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