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子平这么一说,朱诚松和傅兴修对视一眼,眼神中的意思明显是“怎么可能”四个字。
“你是说,这位忠勇郡王有问题?”朱诚松问道。
“有没有问题,我自然不敢确定,但不妨也查一查,另外之前我跟侯爷说过,能将那位夏翰学家人处理的这么干净,应该不是刑部就是大理寺的人,还要派人盯着大理寺中的查案高手,说不定其中便有人杀了夏翰学一家。”方子平继续说道。
“好的,我们会派人查一查。”傅兴修听了点头说道。
“嗯,另外,看看丰州地界最近是否去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或者让丰州的齐天使好好查一查,那位太监的家乡附近有没有去过陌生人。”
方子平刚刚看了卷宗,知道那位太监的家人都是普通平民,家中生活窘迫,否则也不会在他年幼时期便让他净身进宫了。
很多村落之中常年都见不到几个外人,若是有外人前去的话,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好,我一会儿便传信给丰州的属下。”傅兴修开口说道。
“嗯,最后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盯着皇宫,看最近除了外出采买的小太监之外,还有没有内官监、司礼监或者御马监的太监出宫,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他们见过的人做了什么事、有什么身份,都要好好盯着。”方子平开口说道。
“你是怀疑宫中的人?”朱诚松听了不由惊道。
“有点怀疑,但也只是怀疑而已。”方子平坦言道。
若小皇帝真有事情要做,说不定便会让这三个衙门中的太监出来。
这三个衙门的太监都是权力很大的。
司礼监代皇帝审批阁票,与内阁对柄机要,实为“内相”;
御马监与兵部及军部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
内官监相当于外庭的工部,还掌管米盐库、营造库、皇坛库,等于是管着钱袋子,都是皇帝的绝对亲信太监担任。
朱诚松和傅兴修听了,不知道他到底是怀疑谁,心中都是猜测莫非宫中的某个大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