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剑客马上取出药物脸色紧张地说道,上来就要拉扯他的衣服,像是现场要给这位徐缺师兄上药。
“风师妹,你松手,我自己来就好。”
这位儒衫剑客立马阻止,接过她手上的药物跑回自己的营帐。
另外一位女剑客对风师妹怒目而视:“风师妹,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田师姐,我可是跟徐缺师兄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别说他的胸口了,他光屁股我都看过呢。”
“那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能一样吗?”
“哪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我就是徐缺师兄注定的妻子,清江剑派的下一任掌门夫人,田师姐你还是别妄想在我和徐缺师兄间撬墙脚了。”
“哼,徐缺师兄才不会喜欢你呢,前不凸后不翘的,谁会喜欢你这个排骨精?”
“你这个长脸婆说谁是排骨精?”
“我这是瓜子脸,什么长脸婆,说的就是你这个排骨精……
“长脸婆……”
其他两名剑客连忙上前一人一个,口中喊着“田师姐、风师妹,你们冷静一下”的话语。
走出去没多远的方子平听了这边的话后,差点从储物袋内取出小马扎坐下磕着瓜子听一会儿,心里大呼过瘾。
“出来走走逛逛,果然对缓解精神疲惫有好处,哈哈。”
不过他没看太久的戏,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施展千里眼朝着那位徐缺师兄刚进去的军帐看了眼,眼中闪过好奇之色。
只见在他注视下,那军帐另一个方向被掀起一角后,那位回去上药的儒衫剑客,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徐缺师兄从军帐下钻出来,鬼鬼祟祟的从反方向离开,嘴里还在念叨着:
“不管是田师姐,还是风师妹,你们都是好人,只是我一直当你们是姐姐和妹妹而已,你们还是饶了我吧。
这次借助方爱竹,总算是逃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方爱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的教养真的非常好,师傅一直夸我从小就懂事。
我最喜欢您的咏竹诗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听说您出身书院便身穿儒衫了,您大人大量,别记恨我,我真不是为了踩着您扬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