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参与，又参与了多少，还有待查证。

许倾知道猛北的人被抓，但是没想到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更没想到，霍启明这么快就落网了。

这么看来，霍凛早有算计。

如许倾所想的一样，从文麦回来，霍凛就已经算到了。

现在霍启明被抓走了，公司一下子没了核心，他自然而然就重新被推上了高位，之前被裁掉的人也一一的归为。

而之前为霍启明跑腿的人一下子从之前的趾高气扬变得气短起来，恨不得一个个缩成鹌鹑。

霍启明本身就不是什么有意志力的人，在警察的逼问之下，很快就吐出杨芸被杀的实情。

她先前用录音来威胁霍启明不止是因为合同的问题，而是她确确实实录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些杨芸先前不知道，后来重新播放才知道。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跟霍启明交易就已经被毒贩灭口了。

下手的人不是霍启明，他只是推波助澜，让人把杨芸的尸体放在霍凛的后备车厢以此来达到污蔑的地步。

他当时想的是，霍凛没有杀过人，顶多只是关几天就放出来了，正好方便他夺取霍氏的权力。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不在乎。

从来没想过他身为一个父亲应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

纵使警察已经见过不少起这样的例子，也明白更多的父子自相残杀，对于霍启明的态度依然觉得寒心。

霍凛当时就在警察局。

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倒是十分的平静。

“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敢做出这种事。”

警察安慰：“现在知道了也不晚，法律会制裁他。他从前有过什么异样吗？比如行为上的和口头上的。”

霍凛来过几次当地的警察局，就连警察都已经跟他有了几分熟络，因此问起来也比较放得开。

霍凛眸光一闪：“我爷爷的家教很严格，他以前应该没那个胆子敢做出这种事。”

“是最近一段时间，大概是九月的时候，我发现他好像偶尔精神不济，总是会走神，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了。”

警察听着沉吟了半晌，之后两人又闲聊了两句，才放霍凛回去。

霍启明被警察从公司带走的事情没有人不知道，想重新回去是不可能了，至于罪名，碍于霍家的颜面，没有大范围的传播。

也算是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内。

“这霍凛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刚才跟霍凛打交道的警察说，“脑子聪明就算了，手段还那么厉害，最重要的是，还遵纪守法。”

“我看出来他脑子是挺聪明的，不过手段厉害是什么意思？”问话的是个刚刚进警局的菜鸟，他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霍凛厉害在哪。

老警察敲了敲他的头：“让你熟读案子一看你就没仔细看，这次举报了猛北的毒贩让他们被一锅端的人就姓霍。”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多半就是霍凛了。”文案没写清楚，可不妨碍他们推理。

他摇了摇头，这小新人还有得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