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一眼,差点将巴王超过看到萎了。
这他娘的可是半夜,在自己熟悉的床头,突然间出现这么个隐隐发光的白胡子老头。
啊飘?
还是别的什么?
巴王超过反应迅速,跳下床,紧接着又跳上床,将头钻进被子,“小珍、小珍、床头有东西,你看到了么?”
“没有啊,”小珍坐起来看看,然后回应。
“伸出手,巴王超过将被子搞出个缝隙,透过缝隙指向阿飘所在的地方,“就在这里,你看看有什么?”
“床头,”小珍回答,边说话,边穿自己的衣服。
差一点就失身,还好少爷心眼好,最后关头自己忍住了。
她低头看巴王超过,喃喃嘀咕,“少爷你自己睡觉,奴婢也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看不见?
巴王超过飞速思考,如果小珍真看不见的话,她留下其实也没什么用。
可就这样让她走么?
犹豫一下,巴王超过冲小珍摆摆手,“行吧,你回去吧。”
管他阿飘,还是别的什么,终究只能自己面对,小珍是个姑娘,看不见也就不用害怕,正好先让她回去。
淅淅索索,小珍穿好衣服,并给巴王超过盖好被子,这才下床穿鞋。
“少爷,小珍回去了,你也早点睡觉。”
实际上,小珍虽然动作挺快,但本质却并不想走。
巴王超过没有回应,而是强迫自己镇定,深深呼吸一口,他缓缓将被子掀开。
此时的阿飘就在他的脸前,半空中飘着说话,“巴王超过是吧,小姑娘可以先走,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没有回应,巴王超过缩在被子里,正害怕到要死。
太他娘的可怕了,我竟然能看到阿飘,难道说,此时的我是具备了阴阳眼吗?
不、应该不是,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或者说,这个阿飘就是自己挖鲁班锁时候,带出来的脏东西?
巴王超过躲在被子里,尽可能思索前因后果。
如果一会露出头,他该不会杀了我吧?
不对,这是我家,我的地盘,就算是小珍离开,也应该是他怕我才是,我为什么要害怕他。
小珍见自家少爷没有说话,只能不太情愿离开,巴王超过蒙着头,考虑着一会如果出去,房间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下。
“砰”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
巴王超过冲外面喊,“小珍,将门给我打开。”
“少爷,”小珍还在门口回答,“外面风大,开着门冷。”
“不怕,”巴王超过从被子里传出声音,“我有点闷,正好需要透透气。”
听到这个,小珍有些疑惑看向床上。
蒙着头,躲在被子当中,你说你闷?
感觉有些诡异,但小珍还是将门打开,然后才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管他的呢,少爷就是少爷,他的交代自是有他的道理,能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需要执行。
听到脚步声渐远,巴王超过透过被子里的缝隙,朝门口看了一眼。
想好了,反正是门开着,了不起如果真有什么事,自己一个箭步冲出去就是。
他强迫自己镇定,试探着跟外面的阿飘沟通,“老人家,你是谁?”
“我是谁?”外面的阿飘眼珠转圈,好像是回忆什么,片刻后回答,“时间太久,我也忘了。”
“那你是鬼吗?”巴王超过紧接着又问。
听到这话,阿飘飘到巴王超过蒙头的上方,“准确的说,老夫姓姬,字公输。”
姬公输?鲁班的原名?
巴王超过有些郁闷,这货都死了多久了,不是阿飘又是什么。
关于鲁班的具体事迹,巴王超过想不起来,反正意识到,这家伙起码是上千年以前的东西,因为善于建造、还精通风水文化,而被后世尊称为鲁班。
这是大俸朝,怎么会有上辈子历史中的东西?
想到这些,巴王超过掀开被子,将头露出到外面,“老人家,你怎么会出现到这里?”
“不知道,”阿飘摇摇脑袋,“时间太久远,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有些疑惑,巴王超过坐起来,用被子将上半身裹住,看着眼前的阿飘又问,“什么都记不得,你怎么知道出来,平日里又在什么地方?”
“喏。”鲁班冲鲁班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