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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互相算计

建南手里的俩白薯,转回身取出纸笔来可没往陈建南手里递:“建南,明儿解放、解旷那俩小子不上学,搁家里也闲不住,原打算给俩钱儿上街面儿上去找个剃头挑子给修修毛...”

陈建南不敢接茬儿了,阎埠贵的意思他懂。可就是因为他懂,才不敢搭话了。

自家事自家知,原身有没有那手艺他不知道,反正现在的自己,别说给俩活蹦乱跳的半大小子理头,就是规规矩矩坐那一老头让他给修剪一下,他心里都发憷。

阎埠贵见他不答话,又紧忙补了一句:“咱这都街里街坊的,哪能让你白辛苦不是?”一回身又把陈建南那俩白薯掏出来了,连着纸笔一起塞到陈建南怀里,趁他还没回神,作势就要关门:“建南,那就明儿早,日头起来能照到院里了,我让那俩小子搬着凳子过去找你啊。”

陈建南一把就把阎埠贵拦住了:“三大爷,不是小子我不懂事,甭说是我找您借东西了,就是没这茬口,您家俩孩子过来找我,我也得搭搭手不是。”

见阎埠贵嘴里又要笑,急忙把下面的话给带出来:“可麻烦就麻烦在,我虽然跟了师傅这几年,可学徒工您是知道,三年学艺两年效力,不到跟前儿师傅不肯往下传真本事,您说,我除了给大爷大娘们修修剪剪,还给谁招呼过手?不就是师傅没教心里没底么!”

阎埠贵想了想好像也是,但这人是个逮着蛤蟆攥出团粉来的主儿,一拍陈建南手:“那可感情好,正好拿我家那俩小子给您练练手!笔明儿个让我家小子给带回来就行。”

说罢也不等陈建南答话,“嘭”的一声就把门带上了,只从里面传出来一声哈气:“就到这吧建南,天儿不早啦。”就再没了声响。

等陈建南回到自己屋里,阎埠贵把窗户纸一扒拉又瞅了几眼,冲着三大妈“哏儿哏儿”直乐道:“小孩儿头,两毛钱,这一下就省了四毛!”

也没在乎三大妈的白眼,走到另一间房里揣了一脚床,对阎解放、阎解旷两兄弟叮嘱到:“明儿可别放建南那小子出去,兹要是见他往外头走,你俩就搬着凳子上前喊'谢谢陈师傅',懂不懂?”

末了,又不忘补充道:“建南那小子手生,你俩可留神,谁要剪头的时候胡乱折腾弄出伤来,我可不饶!”

回来坐到三大妈面前,语重心长的说:“你也别看不惯我,咱家啥情况你又不是心里没数?”

“知道知道,又要念叨你那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了是吧?”

“嘿,要不怎么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想想,这一回他陈建南接了手,下一回呢?再下一回呢?咱就按俩月一回算,一年六次,一次四毛...”

“两块四毛钱!”三大妈眼睛都亮了,又犹豫到:“可人家也不傻,没转正前还好,转了正在店里上了手,手艺明码标价,哪儿能一直这么吃下去啊!”

阎埠贵“哏儿哏儿”一乐,二郎腿一翘,拿起桌上水杯来:“那咱也不贪,两毛钱又不是出不起,到时候建南好意思要咱就好意思给呗。”

正在屋里认真誊写“理发笔记”的陈建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门阎埠贵给算计上了,就算知道了也就当一乐呵,瞌睡来了递枕头,理论实践两不误,还说不准谁算计谁呢!

昏黄的灯光,头还不能贴的太近,不然灯光一照影子就出来了,挡的严严实实的更看不清了。就这么写写画画,偶尔还停下来结合自己“前世”的见闻和理解修修改改,直到夜深。

再睁眼时,天光已然放亮,许是昨晚在昏黄的灯光下书写太久的缘故,眼睛涩的睁不开眼,只能眯着眼打水洗漱。凉冰冰的水一敷,闭着眼转一转眼珠,再睁眼时就舒服多了。

“以后尽量在白天书写,晚上这么整可别弄近视了”,陈建南胡乱擦了把脸,取出牙刷牙粉来。这年月,供销社的玻璃柜台里已经摆着牙膏面对平民出售了,虽然现在没有进入到日用品也要凭票购买的年月,“购物券”、“工业券”也还没有发行,但作为“新玩意儿”的牙膏还没有普及开来,牙粉依旧作为价格亲民的日用品被千家万户所采用。

打湿刷毛,往装牙粉的盒子里一搅咕,蹲在泔水桶前还没刷完的陈建南就被两个半大小子给盯上了。一个小点的搬个小板凳儿,另一个大点的急火火就往回跑,不用想就知道是老阎家的俩小子来“执行命令”了。

陈建南喷着白沫星子直喊叫:“等着,等中午着嘿!”刷牙的心思都淡了,坐回屋里边烧灶边嘀咕。虽然经过昨晚大半宿的“突击”学习,理论上有点谱了,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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