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然我是不会走的!”街巡见汉子执意如此,低头叹气不再劝了,快步走到观门跟前敲了敲门说道:“道长,他们看样子不会走了。”
观门打开,青衫道人与门中侧身而立,朝观内摆了摆手。
“来者是客,里面请,我以天君起誓,今日一定给各位一个说法。”
几人听了就要往里走,却被带头的汉子拦住了。
“诶,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都留在外面。”
听了这话,青衫眼神愈发冰冷,看死人般的眼神打量了下为首的汉子,那人同样眼神冰冷,冲数十农人嘱咐了句:“你们都在这等着,半个时辰我还没出来,就去报官。”
一老农抬手道:“云山!那官府事事推脱,就算去报了官又能怎样呢!”
汉子苦笑:“不报官还能怎样呢,别说了,你只管听我的,我若没出来就去衙门报案吧,族长和李大人会给我们个交代的。”街巡挨了上来说道:“瞎说什么呢,道长都说了会给你个交代,你可别诬陷好人呐。”汉子冷哼一声提着哨棍便进了观里,刚进了观内,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汉子抱着哨棍,眼神凌厉。
“我是流溪山冯家庄冯云山,我的女...”
青衫左手一挥,怀中葫芦飞出红纱卷掉了冯云山脑袋,再一挥手红纱便裹住人头回到道人怀中,只剩一无头尸体站在原地,脖颈断裂处血液如同喷泉般涌出,青衫将那人头扔进了青羽怀中,再一挥手,红纱又裹住那具无头尸体,喷涌的血液立刻被红纱吸的干干净净,再一挥手,红纱便将地砖喷溅上的血液抹的无影无踪,只有空气依旧弥漫着的浓重血腥味能证明这儿刚刚发生了什么。
青羽抱着人头不知所措,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青衫见了他这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样?和杀牲畜没什么区别吧,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只当你抱着个牛头,反正不都是天地生灵么。呵呵,若是叫我杀只猫儿狗儿我倒还不乐意了,猫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们只想和我亲近亲近,我可不忍心杀他们了,我也是有心的啊。可杀起来人我没什么负担,人这东西啊,心思太多,长的又不讨我喜欢。杀起人来我只觉得舒爽,尤其是杀这种包藏祸心的人。”青衫上前踹了踹冯云山的无头尸体,尸体脖颈处的血流已被红纱吸的干涸了,只露出一截干巴巴的脊骨。
“师父,那,那外面这些人怎么办?”青羽话说的磕磕绊绊,平日里虽整天与师兄弟管别人牲畜牲畜的叫,可真飞个人头到他手里,他也傻了眼,表现出的惊惶和他口中的牲畜也没什么区别。他心里也明白,人毕竟不是畜生,抱着牛头和抱着人头是两码事,可他又不知如何反驳这种叫法,毕竟从现实来看,人与道门的关系的确像是畜生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