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警车精准的停在京平国际会场门前。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一群身穿警服的人正在往包厢里面走。
当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现场的局面让人傻眼。
言溪默默的站在一旁,内心活动丰富,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易染。两人的脑电波在空中接力般的神秘交流。
“喂,现在怎么办啊?”
易染接通信号,冲她眨眨眼:“我怎么知道,一会儿趁机溜了吧。”
言溪没有再说话,只是认可的点点头。
刚刚推门进来的一群警察,目光一致的看向了先前进来的那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局长,您....这是?”他走上前站在男人身边,略带谦卑的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内心OS不敢说出口,“这是玩什么现场play?当官的都是这点癖好。”
中年男人抽出胸前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酒渍,眼神威严,余光瞥了眼宋之维。
刚刚宋之维被言溪泼了点酒,自然不能吃亏,小的犯错让老的来偿,他上前就是一杯威士忌,像是给羊肉浇酱汁一般淋在黑衣男子的头上。
就是在他问出那句“你懂法吗?”之后。
极端的无礼加目中无人。
黑衣男人完全没有生气,甚至只是给了他一个看待弱智的目光,心里觉得这人的脑子是早市上一块二五斤批发的。
“人带走,回局里。”
“是。”带头的警察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目送着黑衣男人走出包厢。
“回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宋之维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警察架走。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们局长请喝茶,包满意的。”
言溪和易染趁机溜出了包厢,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地下车库。
她没有多问什么,即使看的出来易染和刚刚那个被称作局长的人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可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她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刚刚除外。
不多问是因为不关心,毫不关心。她眼里关心的只有两样东西:钱、很多钱。
她甚至不想回到从前的生活,只觉得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就是注定要让她再次发光发热,不是在婚姻里,而是在自己闪亮的人生里。
自她重生的那一刻,她便再也不觉得婚姻是什么好东西,结婚证只是家暴男的免死金牌,几块钱带个身份证就能办,那会是什么好东西吗?
言溪默默的想着,没注意身后的人默默的跟着。
走到前面身后的裙角忽然被拽住。
“走过了。”易染低声说,声音沉闷,沉闷的三个字在偌大的停车场中也显得格外的突出。
“嗯。”言溪淡淡的应了一句,没有回头看她。
悄咪咪抬眼皮扫见了他眼角的犹豫,再次低下眼看见他拉着自己裙角。
易染的手很好看,白净修长,不是那种凸显的很骨感的手指,而是每一丝都恰到好处的诱惑。
他在沉默中想是不是应当解释些什么。看眼前人似有若无的迟钝感,好像也不在乎自己解不解释。
“我,你有什么要问的?”
“你有什么要说的?”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一句话,不过易染快了0.1秒。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就是在言溪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才靠的这么近,距离最佳接吻距离只有三厘米。
秒针在这一刻停滞,车门缓缓地被推开。
“靠!”易染疼的吐槽一句,仓促的松开言溪的裙角,伸手捂住自己的大腿。
车门啪的一声被合上。
“嗯?”
言溪带着不理解的眼神看过去,“怎么了?”
她没有注意到车里的人已经伸出了一只脚踏在地面上,易染指了指后座被推开一角后又被自己猛然关上的车门。
是许絮,先前她被灌醉以后,易染就半搀扶着把她塞进了自己车的后座。
言溪这才瞥见重点,这还有个活人呢?靠,怎么忘了还有这个大小姐在。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两个了?嘿嘿。”许絮这才走下车站定,正巧站在易染和言溪两个人的中间。
刚刚听见沉闷的脚步声她就有点醒了,探头去看,发现是言溪和易染两个人,只是那别别扭扭的样子一点不像是艺人和经纪人。
更像是一对暧昧期夹杂着淡淡的尴尬感的有情男女。
她的目光顺着两个人的步子一点点移过来,两个人越来越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