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端妃:" 你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所有事情都加在我的头上,灌我喝下了一壶红花让我再也不能生育。"
候在门外的沈宴在这时推门而入。
年世兰:" 姐姐?"
宜修·沈宴:" 端妃,你方才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端妃擦了眼泪垂下头来不说话,沈宴挥退了左右后来到床边。
宜修·沈宴:" 端妃,你就告诉我们吧,当年的那碗药出自谁手?"
华妃看着沈宴追问的模样回想了一下端妃方才说的话,想来她也是被自己折磨够了才会脱口而出吧。
年世兰:" 那药不是你的?"
年世兰:" 为什么你不早说?"
端妃苦笑一声后抬眸看向华妃。
齐月宾·端妃:" 早说···"
齐月宾·端妃:" 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么?"
端妃看华妃不言语了便转头看向沈宴。
齐月宾·端妃:" 皇后娘娘,那天身为侧福晋的纯嫔突然找到我说她身体不适,要我将那安胎药送去给当时的华妃。"
齐月宾·端妃:" 因为之前我与纯嫔曾经有些交好,便同意了,谁曾想那药会害了华妃害了我···"
年世兰:" 你当时为何不说?"
齐月宾·端妃:" 当时如何说?"
齐月宾·端妃:" 纯嫔当时和你平分春色,你扳不倒她。"
不得不说端妃此言有理,从前皇帝还是很宠纯嫔的,在那个时候华妃和纯嫔,谁都不可能扳倒谁,但是现在···另当别论。
年世兰:" 纯嫔!"
低吼一声后华妃转身便准备离开,还是沈宴眼疾手快拉住了华妃。
年世兰:" 姐姐,她杀了我的孩子!"
宜修·沈宴:" 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华妃指着一旁的端妃。
年世兰:" 她说的话不算证据么?"
宜修·沈宴:" 不算。"
宜修·沈宴:" 除非这些话是从她的心腹口中说出的,否则没有人会信。"
华妃一下子没了方才的气势,扶着床帘坐到了床边。
年世兰:" 心腹···"
年世兰:" 纯嫔的那个金梅最是忠心了,怎么让她咬纯嫔呢?"
宜修·沈宴:" 一定会有办法的。"
对上沈宴坚定的眼神华妃勉强点了点头,沈宴唤颂芝和剪秋进来送走了华妃。
一下子空旷了的寝殿中静了下来,端妃靠在床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沈宴。
齐月宾·端妃:" 娘娘进来的真及时。"
沈宴没了方才对着华妃时的温柔,神情淡淡的看向了端妃。
宜修·沈宴:" 呵,如今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本宫自然不可能让本宫的同盟出事。"
齐月宾·端妃:" 娘娘怎么就肯定比起华妃我更恨纯嫔呢?"
沈宴叹了口气后让端妃躺下,帮她盖好了被子。
宜修·沈宴:" 你和纯嫔当年关系那么好,谁料会被突然插一刀。"
宜修·沈宴:" 而这一刀没有直接毁了你,但是却在时间的长河中一刀刀的慢慢的折磨着你,怎么会不恨呢。"
齐月宾·端妃:" 纯嫔居然会觉得娘娘您软弱可欺,真是愚蠢。"
沈宴垂眸笑了笑后起身离开了,端妃看着沈宴的背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大仇终于要报了,同时她也守住了皇上和太后的秘密。
沈宴出了延庆殿后回头看了看这破败不堪的宫殿。
宜修·沈宴:" ‘端妃自以为自己在隐瞒皇帝和太后的秘密,却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而且还是个苟延残喘的弃子。’"
染世:"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