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看华贵妃的脸色好了许多后才放心了,让她坐在榻上后前去拿装裱好的画来交到华贵妃手中。
年世兰:" 这是什么?"
宜修·沈宴:" 展开瞧瞧。"
华贵妃依言将画卷展开,上面画的是她还是华妃时的模样,一脸傲气的坐在轿撵上的模样。
年世兰:" 姐姐···"
剪秋:" 这幅画早就画好了,只是今日才装裱好,皇后娘娘总说若早一些便可以当作贵妃娘娘的封贵妃之礼呢。"
眼眶中的湿润模糊了视线,华贵妃微微仰头抬手擦了擦泪水,沈宴也没想到华贵妃会因为一幅画而落泪,忙上手去擦。
宜修·沈宴:" 怎么哭了?"
宜修·沈宴:"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剪秋和颂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后宫里谁人不知华贵妃有皇后撑腰,再退一步说,她好歹是个贵妃,除了沈宴这个皇后谁敢欺负她啊,更何况她哥可是年羹尧诶!
年世兰:" 没有···"
年世兰:" 我就是感动,姐姐为兰儿作画,可兰儿却什么都帮不到姐姐···"
说着眼眶又湿润了,沈宴忙将华贵妃揽在怀里,轻拍着安抚她。
宜修·沈宴:" 谁说的,兰儿从明日起不就要帮我看顾后宫了么。"
年世兰:" 姐姐,我们不要生分,好不好···"
宜修·沈宴:"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颂芝瞧着沈宴轻而易举就将自家主儿心中那莫名的不安给消磨了,如今还整个人都柔弱无骨的泡在沈宴的怀里。
一抬眼就看剪秋在对自己使眼色,明白了意思后悄声的退了出去,二人一同把门关了起来,听着屋内二人亲密的谈笑声相视一笑。
说实在的,皇后和贵妃的关系好成这样的也只有她们的主子了。
翌日一早,沈宴穿着繁琐的朝服随皇帝一起离开了皇宫,一路上颠簸的终于到了天坛。
大约在天坛处待了五日,次日他们去到了甘露寺,才刚上了香就有人冲了进来,待那人跪在地上沈宴才看清来人是谁。
苏培盛:" 皇上,碎玉轩出事了。"
雍正皇帝:" 什么?出了什么事?"
苏培盛吞咽着口水不敢说出口,额间不断的有冷汗渗出。
宜修·沈宴:" 苏公公,别吞吞吐吐的了,毓嫔到底怎么了?"
苏培盛接触到皇帝的眼神后才缓缓开口道。
苏培盛:" 毓嫔今日在御花园中遭到了猫儿的惊吓,整个人跌倒在了青石路上···"
雍正皇帝:" 回宫!"
一行人匆匆的回到了宫里,一到宫中甚至都来不及见一见太后就急急忙忙来了碎玉轩。
一屋的人瞧他们回来了跪了一地,皇帝略过众人来到床榻旁看着面色惨白,皱着眉不断呓语的甄嬛心疼不已。
雍正皇帝:" 太医呢?"
龙套:" 奴才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雍正皇帝:" 毓嫔如何?"
龙套:" 奴才无能,没能保住皇嗣···"
突然间,赵太医忽然感觉一束视线落在了自己头上,那渗人的视线加上如今静悄悄的环境让赵太医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皇帝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后看向了那跪了一地的妃子们。
雍正皇帝:"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