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很重视的短刀不见了,沈宴忙将手上装着衣裳的木盆放在地上跑了出去。
正好看见长歌骑着马冲出鹰师的背影,她的身后是没能追上她的穆金。
弥弥古丽·沈宴:" 李军师!穆金!"
穆金看着长歌跑远的身影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沈宴。
弥弥古丽·沈宴:" 李军师她去做什么?"
弥弥古丽·沈宴:" 你们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穆金无声的点了点头,担忧的看向长歌消失的方向。
隼,不是兄弟无能,是长歌她要走的决心太坚决了。
偏头看向沈宴的方向,见她正忧心忡忡的望着长歌离开的方向,行至她身边轻拍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她。
大约等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沈宴终于得到了大军回营的消息。
她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站在鹰师大营的门边看啊看。
可是鹰师的人都回来了,却独独不见长歌。
沈宴有些慌了,不会是长歌出了什么事情吧···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沉了沉,跑去阿诗勒隼的帐子,就看阿诗勒隼似乎因为什么而烦恼着。
弥弥古丽·沈宴:" 长歌呢?为什么大家都回来了就她没回来?"
阿诗勒隼拧着眉,显然也是在因为长歌的事情而头疼。
阿诗勒隼:" 她被涉尔捉走了,带回牙帐了。"
长歌这次在众人眼皮子下帮助了唐皇,尽管事后长歌说自己只是因为能报仇所以激动导致失手但延利可汗却没有完全相信她。
弥弥古丽·沈宴:" 什么?为什么?"
阿诗勒隼不再多言,转而吩咐穆金整理本次的战利品,随后往牙帐的方向去。
沈宴也跟了上去,这一行既可以知道长歌的情况还可以提醒一下那位可敦,还有自己这么个棋子的存在,不然她就无法接触到原身弟弟的消息,这对任务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阿诗勒隼没有阻止沈宴跟着的行为,因为他能看出来,沈宴对于长歌来说有不同的意义。
二人到达牙帐后率先去了奴隶营,却没有在那里见到长歌,一番询问后得知长歌被涉尔带去了射箭场。
阿诗勒隼:" 你等在这里,我去找她回来。"
弥弥古丽·沈宴:" 好。"
沈宴留在奴隶营中等了没一会儿,长歌就被人粗暴的推了进来。
弥弥古丽·沈宴:" 长歌!"
李长歌:" 弥弥!"
沈宴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长歌,还安抚的拍了拍长歌的背,天知道她没在回来的人里见到长歌的时候想了多少种不好的事。
李长歌:" 我没事,别担心了。"
弥弥古丽·沈宴:" 你都受伤了,还说没事,破相了都。"
说着松开了长歌,拉着她去床边坐下,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拿药出来给她涂上。
长歌看着沈宴为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唇角微扬,依恋的抬手抱着沈宴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闭上眼睛感受此刻的温暖。
殊不知前来找长歌的涉尔将二人的动作都收入眼底,嫉妒到快要发疯了。
长歌抱了一会儿后就打算送沈宴回去,毕竟这里是牙帐,在这里她不能保障沈宴的安全。
谁知一出门就遇上了木桩子一样的涉尔,长歌紧了紧牵着的手,挡住沈宴的半边身子警惕的看着涉尔那直勾勾盯着沈宴的眼神,担心涉尔会伤到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