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孙可望心里一颗大石才落了下来。

“哼！北明主将就是个懦夫，我还以为你们玩空城计，结果你们真的跑了！传令，全军出击，拿下雍州！”

虽然是一座空城，但张献忠之前在这里丢了面子，孙可望拿回来，回去也是功劳一件。

士兵得到命令，纷纷开始攻势。

北南两路大军也同时接到命令，艾能奇和刘文秀同时指挥大军，一时间战鼓声阵阵，士兵呐喊攻城。

也就在这时候，天空中的黑影一颗又一颗迫击炮弹扔下来，军队中瞬间响起十几声巨大的爆炸声。

同时火光冲天，伴随着惨嚎声，此起彼伏。

大西士兵有很多人都经历过这一幕，此时再见到，一个个早已吓得失去斗志，很多人转身就跑。

张献忠虽然知道之前对他们发动攻击的是什么，但她下面的那些士兵，低阶将领却并不知道。

他们到现在还以为之前打他们的是神明的怒意。

没想到今天再次出现，爆炸声刚一响起，军心就溃散了一大半。

本身大西政权的士兵也不是科班出身，经验，战力都不足，更不要说战斗意志，几乎没有。

参加张献忠部队不过是为了吃碗饭。

此刻神秘事情又出现，立刻有人高喊对面有神明相助，转头逃窜。

一人两人不会怎样，但对未知的恐惧会传染，很快前军一多半都撤了回来。

说是撤，实际上和溃散差不多。

位于后军的孙可望见到这一幕气得直跺脚。

“监军？监军何在？给我到最前线去，凡是后退的就得斩首！”

孙可望是张献忠第四个义子，也是诸多义子中战斗欲望最强烈，最心狠手辣的。

他的战斗经验和智谋也许不如李定国，但战场勇猛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派出监军的同时，他亲自上马，带着一根白色长枪便策马直奔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