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两边的时间正好早晚颠倒,而且季节也颠倒。
我这里的夏天白天比较长,周德良那边刚好是过冬天,晚上比较长。
我这里太阳落山,他那里太阳升起,所以两边上床睡觉和起床的时间,虽然没有对的非常严格。
但是用我的迅速打盹法还是可以应付下来的,只不过这边的同学们给我又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瞌睡虫。
因为几乎每个早自习我都是闭着眼睛上的,对此,负责领读的英语和语文课代表对我意见非常大。
当然,他们也多次的给我告状,不过靠着我老爹给我开出的嗜睡症的诊断证明和我非常强大的古文功底、书法水平。
我们的老师对我处罚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如果不是在11岁的时候,周德良发生了一次意外,我们可能就这样做梦醒来,醒来做梦的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因为除了睡眠时间长点之外,这种状态,并没有对生活有什么不良的影响。
虽然每天白天是生活在现代,晚上又在古代生活,但是我的切换并没有什么异常。
最多就是古代的周德良,他的数学比较好,心算能力超过了家族里的那几个账房。
而我的古文功底非常强大,能够认识很多的繁体字,经常性的嘴里之乎者也。
上语文课的时候用大段的论语,把我们的语文老师说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说,同学们,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做:子曰。
这是因为有一次我和政治老师辩论,结果连续用了十几个孔子曰,全都是论语当中的话。
搞得这位政治老师后来讲着讲着课会突然把我叫起来,“周小欢,这段话能不能用孔子曰,概括一下?”
而我这个可以把论语一字不差背诵下来的家伙,总能找上一两句子曰,和老师对上。
后来历史老师也这么干,因为他们发现有我这个孔子曰在课上曰那么一下。
整节课的听课效率会提高很多,除了我没有别人再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