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进攻我们的话,至少军队想组织一些人帮助修路修桥搬运物资都要费点事。
就像你到了一个镇子里面,把镇长包括各个商行的人全都给抓走了,你在路上随便逮上一个居民,让他去找点什么东西,显然不如那些做生意的消息更准确。
我们这1000人的搜刮队伍非常文明,非常礼貌,把旌德县以北100多里以内的大点的镇子和村子全都光顾了一遍。
然后帮着那些有钱人家搬迁,逼着他们把所有的粮食都运到县城里面去了。
当然搞的是哭声一片,但是刀架的脖子上倒是没人敢反抗,什么时候都是有刀就有真理。
而带队的那些军官干这事却干上瘾了,100里以内的这些镇子和村子扫荡一遍之后,又继续向北。
这一路上轻松惬意的抢劫活动,让所有的官兵都飘了,竟然一口气杀到了泾县城下,而这个县城的城门却要比其他县的城门结实的多。
而且城里竟然有将近1000的驻军,胆大妄为的军官们,带着这1000人就去攻打驻扎着1000人的小城市。
关键是他那大门一时半会儿没有砸开。
当城里的士兵大量上了城墙之后,我们这一群人很聪明的,赶紧逃了。
因为人家城墙上把小炮搬出来,火炮一响,虽然误差很大,但是已经落在自己身前身后的那些炮弹,让这些官兵们都立刻清醒了。
这回南京要求的佯攻我们这边是真的做到了,我们连续的攻打了三座县城,还占领了两座。
安徽的军方就算是反应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了。
差不多大半个月以后,差不多一万人的清军,终于跑到旌德县的城下。
实际上,这支部队组建了一个月了,但是安徽的路并不好走。
而且他们还携带了十几门炮,不是我见过的那些虎蹲炮,而是弗朗机炮和红衣大炮。
弗朗机炮个头不算小,发射速度比较快,而且还是后装火炮。
每门火炮配五个子铳,提前把火药装在子铳里,开炮的时候把子铳从后面塞到炮膛里面,然后用东西卡住就可以点火了。
等十几门火炮一字排开,对着旌德县的城墙开始轰击的时候,我都差点被吓尿了。
不说那轰隆隆的巨响,只说炮弹砸在城墙上,四处乱飞的石子就让所有人都不敢在城墙头上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