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组织各村的壮丁兴修水利,还搞道路建设。
一共挑出来差不多1000名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然后就开始训练他们队列。
训练一个星期之后,他们分得清左右脚能够整齐的前进,甚至还可以踩在一个鼓点上,向前跑步前进。
然后就拉着他们出去干活,挖沟修路、烧荒、砍树。
但是这些出去干活的队伍是以以十个人为一组,每一组推一辆小推车,小推车上装着他们的锅碗瓢盆和粮食。
除了负责推车的人,其他人每人拿一把铁锹,拿铁锹的方式都要统一,出去干活和往回走都必须严格的按照队列,还得喊121。
干活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这1000名被我骗来干活的小伙子就有军队的气质了。
把他们的手里的铁锹换成长枪,再训练上几天就能上战场吓唬人了。
我把人员武器各种装备甚至连草鞋都提前准备出来了。
而我预想的那尚可喜对我的攻击很久都没来。
春天到来了,到了万物生长的季节,而我的媳妇儿也接到了我的信,带着大批的人马来到了我们石鼓县。
我让我的媳妇儿这个时间段来,主要就是为了让她携带大量的土豆苗和红薯秧玉米种子准备在那些荒无人烟的地区,大量的种植。
一个冬天里,我借着外出训练,修桥,修路的机会,让这1000名农民工清理出了大量的荒地,不但把地上的杂草都烧掉了,连那些灌木都被拔出来晾干再烧掉。
所以土地的肥力还是可以的,把这些高产植物种下去之后,秋天的时候就应该不缺粮食了。
我这个县令当的还算是比较轻松的,毕竟手下有一群人,只要我发个指令,一群人就开始工作,不用我关心太多的细节。
发动全县的人力,倒是很快的就把几千亩的土地都给种满了。
田间管理这个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有种了好几年土豆、红薯和玉米的老农民负责这些事情。
就算因为气候温度等等问题有所变化,我也不知道如何指导,所以干脆别说话。
而我一直等待的尚可喜,对我的大肆报复,却一直没有来。我都等的有点神经衰弱了。
甚至铜鼓县的夏税都给我送过来了,清军的军队还没有消息。
这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心都等的快凉了,你们到底要攒多少人才愿意和我打一架呀?
我为了等这只掉下的靴子,都快睡不着觉了,没办法,想办法派出情报人员去打听吧。
结果在白花花的银子和白花花的食盐面前,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明白人给我讲了一下尚可喜为什么不会派兵的原因?
其实不能说没有派过兵,兵是派了,可惜一个晚上就只剩下不到1000人。
很多士兵死掉了,更多的士兵,跑掉了。
就那一把连逃回去的那些军官都搞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突然几声巨响,整个部队就乱了。
这么巨大的损失也让尚可喜有点发毛害怕了,并不是觉得损失了几千人很肉疼,而是3000人损失了一半多。
这就有点异常,一般的溃败,只要对方没有骑兵追在后面不断的厮杀。
逃命的部队怎么着也不可能损失超过一半。
老兵比较多的部队,逃命上一段距离之后就会自动聚齐,然后寻找自己的军官恢复建制,打成一场败仗,甚至比打一场胜仗损失的人还少。
这回被打的就有点异常了,损失的数量太多了,而且不明白是怎么败的,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的。
在尚可喜搞明白怎么回事之前,不敢再派部队过来送死了。
铜鼓县那边,就这样一直处在没有县令的状态。
而两个考中秀才回到老家的铜鼓县的书生,很快就把当地的风气给带坏了。
这两个秀才以我的学生身份自称。
跑到县城里面指手画脚,逼周围的那些老百姓剪辫子。还宣传明朝这边的科举考试要比清朝那边的简单。
特别是考中秀才之后的待遇,要比清朝那边的高的多。
结果,我们石鼓县城里面至少多了100多名准备考试的书生,这帮家伙都不算太穷的,基本上都能租个院子,甚至买个院子,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合伙,天天抱着九章算数。
那些参加过我的数学培训班的童生都成了香饽饽,秀才更香,可惜大部分人请不起。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