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就冲了过来。
显然,清军水师开始的那些动作,都算是骚扰,这回算是集结起来,准备和我们玩把大的了。
而这也是我们的海军指挥官愿意干的事情。
在船上的时候,这个姓赵的舰队指挥官就和我谈过,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清军的水师在珠江口就和他开战。
因为我们的舰队的船只都是海船,相对来说,体积大,而且船底比较深。
在珠江口附近,行驶起来没问题,但是继续往上游走的话船只就不能靠近河岸太近。
在河里航道不清的情况下,如果乱拐弯的话,很容易就造成船底刮到了河底。
弄不好就搁浅了。
清军的水师船只的数量要比我们多的多,但是小船数量居多,而且江船的数量多。
清军水师因为主要要防御珠江沿岸,所以配备了大量的平底的江船。
如果我们的船队行驶到广州附近的时候,一大群平底的船冲过来和我们作战,我们的船队就会失去机动性。
简单的说就是不敢乱动,只能沿着航道前进或者后退。
而这些平底的江船,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江面上跑来跑去。
这回在我们的船队刚刚离开深圳湾,来到更宽阔的江面上,清军的船队就过来进行决战这也算正合我意了。
然后我就坐在一辆特制的带椅子的独轮车上,眯着一只眼睛,用单筒望远镜看了一场风帆时代的海军对决。
认真说起来,海战打起来时间耗的非常长,而真的没什么看头。
就是两边的船,各自组合成队形,然后往对面靠近,并且放炮。
风帆时代的船只速度都不快,然后双方靠近的速度也很慢,而火炮的射击间隔也比较长。
就听着火炮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然后双方的船队就像静止了一样,过上一阵才会发现,他们的相对位置又发生了一点变化。
从船只数量和火炮的数量来看,明显清军那边船要多炮要多。
不过因为清军舰船的大小要比我们小几号,所以船上能够搭载的火炮的重量相对来说就比较轻。
而且一艘船上能放的火炮也是有限的。
所以虽然看着火炮的数量很多,但是威力和射程都比较小。
而且每艘船上的火炮的数量偏少,所以火力就没有那么集中。
双方打了将近两个时辰,我就已经慢慢的看出点门道来。
虽然双方被击中的次数差不多,但是看损失的话,清军那边显然更惨重一些。
我们100多艘船到现在为止,没有一艘船受到较大的损伤。
而清军那边已经损失了十几条大船,小船那就更不计其数了。
但是从船只数量上看,仍然是清军比我们多一两倍。
火炮对战明显清军不占优势,于是一种古老的战法又出现了。
十几艘个头不大,船速还挺快的,装满了燃料的小船从珠江的上游,快速的向我们的船队冲了过来。
我们的船队显然经验丰富,也早有准备,三艘中型的战船直接向珠江的上游驶去,停在距离舰队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打横。
把船体一侧火炮较多的方向对准那些纵火船。
而且我能看到船上已经有很多的水手拿出来长长的竹竿,固定在船体的外侧。
这是比较简单的一种防止火船靠近的方法。
这些竹竿少说得有一丈长,只要能顶住火船,不让火船离船体太近,就算是烧着了,也不会对船体造成太大的损伤。
显然驾驶这些火船的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水手,早早的就把货船行驶的方向调整的靠近岸边。
这个地区敌人的火力密度比较小,容易跑过去,然后去烧后面那些大船。
在珠江对岸的我们对付不了,但是从我们眼前跑过的那三艘纵火船,我们就不会放过了。
我们携带的弗朗机炮和1000斤以下的前装火炮射程都可以达到1.5公里,也就是三里地。
打这几艘靠边行驶的纵火船是没问题的。
我让早已把火炮架好的炮兵瞄准那三艘越靠越近的纵火船,就一个齐射,就把那三艘船全给打翻了。
离得太近了,而且对岸上的攻击是一点没有防备,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江面上。
而江边也是杂草丛生,芦苇得有一人多高?我们站在江边,根本没人看得见我们。
所以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