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之内,他们是没法作战。
如果军队当中的兽医能够及时的用菜油给他们清洗眼睛,还能保证它们不会变成瞎子。
如果处理的不及时,这些战马就全是变成瞎马,除了拉磨干不了别的了。
那群被石灰进了眼睛的骑兵也一样,处理不及时,轻则视力下降,重则就变成了瞎子。
就算处理及时,三四天之内他也别想上战场。
基本上清军的骑兵被我们废掉了一半还要多,而且经过这次我们的石灰攻击,剩下还能够正常行动的清军骑兵,肯定是不敢近距离的靠近我们了。
我设计的那种石灰箭有点缺德,弓箭手只需把箭射到目标附近不太远的地方,纸包里的石灰面会冲破纸包。
足够的速度给石灰面足够动量,然后这一点点的石灰能够飞起很高的高度。
如果箭术高超一点,能够射中人的躯干或者战马的躯体,基本上人和马都会被一团石灰粉笼罩在里面。
只要这个骑手没有屏住呼吸,并且闭着眼睛,那么几秒钟之内,这名骑手就成了睁眼瞎。
而分配到石灰箭最多的是于家军当中的200名专职弓箭手和我媳妇儿手下的300名特种兵。
这些弓箭手不敢说个个百发百中,但是50米之内基本上不会脱靶。
100米的距离也能有十中七八的水平,所以在射程之内的那群骑兵基本都没跑掉。
骑手们基本都躺在了地上,而他们的那些战马,除了跑掉的那些,还在战场上的都被我们牵走了。
那些被石灰刺激的眼泪,直流的战马,为什么能让我们牵走?
因为我们提前都准备好了洗眼睛的菜油。
几个人按住一匹战马之后,马上就用菜油清洗它的眼睛,感觉到眼睛没那么疼的战马,立刻就老实了。
当围在我们周围的那群骑兵跑的跑,死的死,远处的清军步兵还在列队,向我们小心翼翼的靠近。
在哨子的指挥声下,一群团练士兵就像苍蝇一样蜂拥冲向倒在地上的那群清军骑兵。
几分钟之后,地上的那些尸体基本上就只剩下裤裆里的一块遮羞布了。
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之内,这些老农民们动作麻利的把清军的装备扒光,还把他们的脑袋给割了
当急促的哨声响起,几千名团练士兵又像一堆蜜蜂一样,非常有序的跑回了我们用大门板构建的小型营地当中。
而不知是哪个有恶趣味的军官,把大家割下的脑袋放在了十辆两轮车上,故意堆的高高的,并排放在一起。
还把这十辆车让人推到了五六十米以外,故意让远处的清军能够看到。
甚至在那些人头当中,还竖起了两面缴获到的清军的三角旗。
显然,这几堆人头是很有效果的,一股一股的清军在距离我们四五百米的距离就止步不前了。
没过多长时间,我们的周围就已经聚集了七八股清军,每股清军大约二三千人。
而且这些清军聚集的并不非常紧密,都是按照松散队形排列,每支部队之间也间隔比较远的距离。
更远的地方,一支一支部队还在向我们这个方向调动。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向江边前进,大家迅速的把各种战利品收集好,放到了独轮车上。
在几声长哨之后,我们把组成的这个乌龟阵简单的一变形,然后又开始缓步的继续前进。
当走出将近两公里的距离,我用望远镜发现,我们周围的清军队伍是越聚集越多,至少有30支两三千人的部队像盯上臭肉的苍蝇一样,不远不近的跟随着我。
每支部队间隔都非常的合适,我们不管冲击哪支部队都会遭到其他方向至少四支部队的进攻。
我挠挠头,明白了清军指挥官的意图。
其实我们的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想要登船回撤。
清军很显然想要半渡而击,攻击我们的最合适的时机就是在我们登船的时候。
我想了想,虽然我们登船的时候会有船上的舰炮对我们进行保护,但是敌人占据着人数优势。
况且清军的炮也不少,我们的登船地点相对来说固定,在我们登船的时候,清军把大炮架起来,对着我们的集结地点来上几炮。那我们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硬挨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命令停止前进。
我的命令下达之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整支部队就像踩了急刹车一样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