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准备。
毕竟我们的作战意图很明显,就对准了一面城墙使劲的轰,所以他的准备也都是针对这面城墙的。
这个尚之信,竟然安排人,在这段城墙后面又修了一段城墙。
在距离我们炸断的这段城墙后面,不到200米的距离,出现了一段矮墙,也就是大约两人高。
这段临时修起来的墙上架满了虎蹲炮之类的小玩意儿。
而且在两堵墙之间,一点遮蔽物都没有,原来的那些房子全都被拆了,当成建筑材料修了那堵围墙。
这堵围墙的修建确实保密,做的很好,城里的内奸那么多,竟然没有人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我们。
估计给我们当内奸的那帮家伙,都没有关注过这堵墙的问题,没打过仗的人,谁知道你的那堵墙是干什么的?
没有这个情报,所以我们的士兵冲进广州城是准备打巷战。
我们冲杀进去的几百人虽然是全副武装,但那是做好肉搏准备的,没有携带独轮车和大盾牌。
结果一顿散弹打过来,真的是损失惨重。
万幸的是,这些清军的炮手比较着急,发现我们的人穿过缺口就开炮。
这样那些散弹的威力还算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如果我们的队伍靠近到离火炮100米以内的位置,伤亡就会更惨重了。
刚过了一阵,一线的卫生兵抬回来一些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伤员和死尸之后,把我心疼的肝都有点颤。
从登陆深圳湾开始,一直到进攻广州城,我们这么多人的死伤数量都没超过400人。
这里边还包括一批因为水土不服,拉肚子拉的失去战斗力的伤兵。
结果今天这次突入广州城内的战斗,刚一开始就给我创造了超过100的伤亡。
而且这些伤亡的士兵还都是久经训练的于家军的士兵,放到一般部队上,那都是兵王级的人物,就这么被一炮给打翻了。
就这损失,我岳父看到了,都得流泪。
还好,一线的指挥官反应还是很迅速的,一发现前面那堵临时搭建的城墙,立刻就转换了攻击方向。
很快,断掉的城墙两边已经有了我们的人马,在大盾牌的加持下,两边的城墙已经被我们占领了超过200米。
现在战况很激烈,我也顾不上为那些伤员和死去的士兵,悲哀,只是下令让医官们好好的救治。
然后就把注意力投放到战场上了。
现在这个城墙豁口没人管了,我们是在两边断掉的城墙上面,搭上梯子,修好坡道,把大量的人员和装备运送到城墙上面。
而清军则集结了大量的部队,和我们争夺城墙的控制权。
城里的那些小火炮,甚至,不分青红皂白,不管敌我双方是否混在一起?
就冲着城头猛轰,主要是打我们,顺便也把自己人打倒了不少。
虽然我军的铠甲要比清军好的多,但是也有不少受伤的。
这种情况随着大量的门板盾牌被运上了城头,架在内侧的城墙边缘上,那些打散弹的小炮的威胁才算减小了下来。
我们的弗朗机炮也没闲着,不过我们是打清军的后队,阻拦增援的大部队。
城头上的战况很惨烈,时不时的就会有人从城墙边上掉下来。
有些掉下来的时候还活着,惨叫着,啪的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还有不少摔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尸体了。
打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在两段城墙上的进展都不大,虽然清军是成批成批的被我们干掉。
但是源源不断的清军就挤在城头上。
广州城的城墙宽度不小,但也就是十几米宽。
四五个独轮车加上大盾牌基本就把这个城墙堵死了。
双方的士兵就隔着这厚重的盾牌,相互的伤害。
清军前赴后继的挤在这个盾牌的前面,用刀用斧头劈砍这块大木头,基本上五六分钟就要更换盾牌了。
而我们的士兵则顶着如雨的箭,把长枪从这个盾牌缝中伸出去,使劲的向前刺。
火枪手从这个缝隙当中轰击对面的敌人。
当真正的陷入了近距离的对攻,没有了火炮的加持,双方的装备差距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虽然我们这边半天也躺不下来一个,清军那边成排成排的人倒下,但是我们的阵地一直不能扩大,有的时候清军还会把我们的防线向后压。
高强度的战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