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但是一定要问清楚药量,还有用法。”
“另外你们想办法找上一套给精神病人用的那种束缚衣,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用束缚衣把他弄住,防止他伤到自己。”
听我说完这话。古先生的眼睛都立起来了。
虽然我没有说一个关于吸-毒或上瘾的话,但是,意思已经讲的非常明白了。
这就是让他进行戒毒,而且我的方法相对来说比较隐蔽。不去专业的机构,至少给这个古家留着脸面。
然后就听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这个古大麻的脸上。
动手的是孩子妈,因为挨的近,他爹也想揍他,但是隔了个人,够不着。
“说!是不是和那两个混蛋一块的。”
这古大妈捂着自己的脸,一言不发,开始装死狗,但是用怨恨的眼光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小古呀!别怨恨我,我这是救你一命,熬过这一阵,你不敢说活到九十九,但是六七十还是可以的。”
我转头看了周围,发现那个小男孩儿已经被人带出了餐厅。于是就敢说话了。
“你的那两个小伙伴,手腕断的那个应该还能活十年,脚踝骨折的那个坚持不了三年。”
“我是看你还有救,才开口的,你的身体底子还好,而且沾染时间不长,所以有恢复的希望。在医院里我可一句没说,如果我开口,你还能呆在这里吗?”
挨了好几下打,都没吱声的小古同学,被我的话吓到了。
开口问道:“你是说小赵只能活三年了?”
我点点头。
“如果他家把他关起来,好好的给他治疗。再也不碰那玩意儿了,能活够三年。”
“如果他还这样肆意妄为,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不可能,他才23岁。那么年轻的!不可能!”
我看着这个古公子,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这个小赵,至少粘那玩意三年了。而且他本身就不爱锻炼,比你的底子差远了。”
“如果你总是和他一起玩儿,你就会发现,每次他都得吃药助兴,还是快进快出。而且动不动就躺着昏迷不醒。”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一年前你是什么状态?现在你是什么状态?你身边的女人没有感觉吗?”
我的这段话说完,小古同学眼睛变直了,不再瞪着我,显然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老古同志向我拱拱手。“周先生,谢谢你。等我把这个孽畜收拾好了。再向您当面表示感谢。”
然后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姬先生的肩膀。
“兄弟!家门不幸。让你看笑话了,我先告退了。”
说完话,几乎是拖着自己的儿子走出了餐厅。
姬先生把人送出去,然后很快回来了,坐回自己的位置。
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我。
“小周,你真的是看出来这个古克俭吸-毒的。”
我笑了。
“姬先生,《扁鹊见秦桓公》这篇课文大家都学过,扁鹊就是通过望诊确定秦桓公有病。”
“扁鹊能够通过望诊判断病情,我只能看出不正常,还要通过闻、问、切来确定详情。”
“实际上我不是看出来的,而是闻出来的,那三个家伙身上都有大麻燃烧后的味道。”
这位姬先生点了点头,“能闻出来也够厉害的”。
“不过为什么你选择在饭桌上把这个事情讲出来?而不是偷偷的告诉老古。实际上,你已经得罪他们家了。”
“得罪就得罪吧!反正我快毕业,大概率不在这个城市生活。有本事他追到我老家去找我麻烦去。”
姬先生笑笑:“你的心够大的,这次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得蒙在鼓里,我说这次赵家为啥出钱这么痛快,小2000万二话没说就给了,把其他几家给架住了,只能跟着掏钱,原来是这小赵有大问题。”
我也跟着笑笑:“古先生,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有空再聊,我先回学校了。”
“好的,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小霓、小裳,送一下周先生。”
我拱拱手,告别了这两夫妻。
结果到了大门口我上车的时候,那姐妹俩又坐到了车上。
送送就送送,我是男人,我怕谁。
在车上,这俩姐妹的问题都没有停过。
而且妹妹的问题比姐姐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