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匹清军的战马从缺口冲了进来,上面没有人,但是速度不慢,而且非常怪异的被蒙上了马眼。
等这匹战马的速度降低,我清楚的看到马鞍两边绑着的两个冒烟的木桶。
我的个妈呀!
这是马肉炸弹呀!
这是骑术高手,骑着战马,点着炸药之后,再跳下马,让战马带着炸药继续冲。
刚才的几次爆炸,就是驮着炸药的战马撞到了我们的盾牌墙上。
然后近距离爆炸,造成我们的独轮车和盾牌全散架,变成零件了,士兵也飞一块出去了。
这也太残暴了。
我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嘴也木了,舌头也僵硬了,说都不会话了。
哆嗦的手指着那匹缓步走过来的战马,嘴里只能发出不明意义的啊啊声。
还好,我身边的人不少,马上就有人开枪放箭,把这匹靠近的驮火药的战马给打翻在地。
这匹马刚倒在地上,两个火药桶就爆炸了。
还好,我们的这个空心防御阵地里的空间不小,这个爆炸地点附近没有什么人。
这次爆炸基本没伤到人,就是一些被炸裂的马肉和马肠子溅到了我们的铠甲上。
我刚长出一口气,敌军的进攻就又开始了。
一阵马蹄声响,至少一百骑兵挥舞着刀枪就从盾牌墙的缺口冲了进来。
当然,他们冲进我们的阵地之后先放了几波箭。
不过没卵用。
几百只箭连一个士兵都没有伤到。
我们的竹皮铠甲对上轻骑兵使用的软弓,基本就算是铜墙铁壁。
麻烦的是,这些骑兵从防御缺口冲进来后,对站在缺口边失去反抗能力的士兵根本没有看一眼。
根本没有扩大缺口的意思。
他们直接就奔我来了,我就一直说,不用搞个大旗子招摇。
看看,现在好了,敌人全奔着旗子底下的我冲过来了。
而我的心脏被剧烈的爆炸吓的正在抽搐,眼睛看着冲过来的战马,一句完整的话的说不出来。
要说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的。
大多数人碰到危险的时候会惊叫,浑身僵硬,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直接晕倒。
就类似我现在的状态。
而有些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爆发出远超平时的力量,速度和反应能力。
还有一群人,在危险的时候该干啥就干啥,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害怕。
当然,你不知道是他们被训练成条件反射了,还是神经天生就是那么大条。
反正我在傻愣愣的看着快速逼近战马。
而我身边的人都忙活了起来。
我被我的小妾兼保镖直接按倒在地上,身上被压了两块大盾牌。
周围火枪的轰鸣声连续不断,还有好几声爆炸。
别看我身边卫队的人数不多。但是火枪的数量不少。
而且还有50多支擎电铳。
这些是一分钟能打五六枪的存在。
我身边的卫队,除了火枪之外,还有弓箭和弩箭,枪打完了就射箭。
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我听着身边的枪声总算稀疏下来了。
我身上的盾牌总算是被拿开了,我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向四周一看,真的是吓了一跳。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清军从这个缺口里面至少冲进来1000多人马。
周围看看,到处都是尸体,离我最近的战马尸体可能只有十米。
我长出口气,我能站起来证明危机已经解除了。
因为如果危险的话,我身边的这几个保镖,绝对不会让我离开盾牌的保护的。
刚才是确实挺危险的。
我们用盾牌组成的这个防御圈,刚才又被炸出一个缺口。
不过还好,被炸了一次之后,一线的指挥官们都警惕了。
发现没人骑的战马,也不贪心了。
只要发现靠近就直接一枪打死,不去惦记缴获战马的功劳了。
所以,驮着炸药桶的战马被打死的时候,是倒在离盾牌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
所以第二次被炸开的缺口相对来说比较小。
刚冲进来20多满清骑兵,就被我们用火炮封门,把后续部队给打翻了。
而第一次被炸开的30多米宽的大缺口,用弗朗机炮根本就封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