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战。
但是我们有了几分钟的准备时间,至少可以给火枪装上子弹,身上的铠甲整理好。
而清军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我们士兵就冲入了他们的队伍。
有了这些安装着的大盾牌的独轮车当做障碍物。
骑兵们引以为傲的速度没有了。
骑在战马上的骑兵成为了活靶子。
当一名骑兵失去了速度,而且和步兵短兵相接的时候。
基本上和个傻子也差不多。
因为骑在战马上,转向不灵活,挥动武器的角度也受限制。
关键是你骑在马上,比周围的人高出一大截。
四面八方的弓箭手和火枪手都可以轻松的打到你,而不用担心打到自己人。
三四米的长枪能够把骑手捅下战马,而骑手根本拿长枪手没办法。
但是专业的骑兵没有那么容易被我们搞掉。
这些骑兵损失的一些骑兵,并且放弃了一部分战马之后,还是很快的和我们的队伍脱离了接触。
步兵和骑兵之间的区别就是在这里。
你可以打败骑兵,但是却很难把骑兵歼灭。
一看势头不对,骑兵可以掉头就跑。步兵根本追不上人家。
然后在远处重新集结,调过头来再继续骚扰你。
上万的步兵部队,只要有一两千的骑兵进行骚扰,基本上就不能够正常的行军了。
不过这支骑兵部队,并没有心思对我们的军队进行骚扰。
损失了上百的士兵和上千的马之后。这支部队迅速的脱离。
然后就向长江边跑过去了。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平时练长跑的好处了。
前面的战马跑,我们的部队在后面追,整整三天的时间。骑兵竟然没有把我们的步兵甩的太远。
然后就发生了前面讲的那一幕。
这些清军骑兵跑过来,又跑掉,又跑过来又跑掉。
最终,这股骑兵在距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停下来了。
我感觉到非常的纳闷。他们怎么不跑了?就这么点人!难道还想攻击一下我们在大队人马吗?
后来知道,他们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掉。
毕竟这是南方地区,适合骑兵奔驰的地方并不太多。
只要把主要的几条道路堵住,骑兵的行走路线就会很受影响。
而且这些清军部队。对这个地区的环境的熟悉程度并不比我们强多少。
从南昌过来的部队,好歹在江西驻扎了一段时间,至少懂广东话和江西话的翻译是配备了的。
和当地人一打听,很快就分兵,占领了这个地区的几条主要通道。
主要的通道被我们一堵,这些骑兵就麻爪了。
当然,肯定还有可以通行的小路。但是他们就没有时间去探索了。
想找人问路,他们也存在和我们相同的问题,根本就是鸡和狗对话,根本不是一个物种。
当我用望远镜看到这3000多的骑兵,每个人都带着一匹甚至两匹备用马的时候,我顿时就高兴起来了。
虽然距离比较远,分不出来战马和驮马的区别。
但是,对面这群清军骑兵里面,至少每个人跨下应该有一匹正经的战马。
当然,我能想到的我手下的这群军官也能想到。
没过多长时间,这群清军骑兵就被我们围住了。
我得意洋洋的拿着望远镜观察。
发现这些骑兵并没有显示出惊慌失措,甚至很多人下马给战马喂草料。
这是几个意思?还要继续积蓄力量准备和我们殊死一搏吗?
这可不行!
这些满清骑兵跟我输死一搏,我倒是不怕。
但他们搏死了没关系,别把我的战马给搏死了。
我要再给他们搞点儿心理战术,瓦解一下他们的战斗决心。
我赶紧把那个送了几次信的俘虏又给拎了出来。
让他打着白起继续给我送信,这个活他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实际上我只让他送过去两句话。
第一句话,战马交出来就饶他们不死。
第二句话,给我养五年马就放他们自由。
我的这两句话送到这群骑兵的耳朵里之后,明显感觉这些骑兵有点乱套了。
我为什么不让他们投降?
当然是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