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第三排为首之人立刻上前送上一个铁盒子,方相接过铁盒的同时还在那人手上拍了拍,那人则装作无事发生。
几个呼吸后,一道虚幻法阵在小队成员脚下浮现,一个闪烁后他们便齐齐消失。
另一边正在破阵的多国联盟成员对此视而不见,都在幻想着“秘境”中虚无缥缈的收获。
做完这一切的方相看都不看隔壁,转身踏进门中,拽着想要挣扎外逃的扎克找寻前路去了。
——
华夏魔都某个独栋的西式小别墅内,一个铁塔般壮硕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正写字的老人身旁。
“大个子啊!”赵老将毛笔放置在笔架上,悠悠的唤了声站着打起呼噜的大个子,而睡醒的大个子缓缓睁开的双眼绽放精光,像是没有睡着过似的。
“赵老,咋啦!”
“你跟了方相多久了!”赵老绕身走向窗边,轻轻推开一扇窗户,湿冷的空气瞬间冲淡屋内的墨香,刺激着他的肺部让他被动精神了些许。
“快三十年了!”
“还行,他跟了我三个三十年!”赵老深吸一口气吐出来,上年纪的身体让他有些禁不住这点刺激,只见他将窗户带上又回到案前坐下。
“那挺好咧!俺也想跟老大三个三十年!”
“呵呵,你个憨货!”赵老没怎么摆架子,也从没跟眼前这个憨子有过拐弯抹角,向来是有话直说,因为他俩现在都是实在人。
“你跟方相这么多年,见他出过错吗?”赵老没看他,端起半小时前泡的茶抿了一口后咂嘴小声念道,“茶凉果然不好喝了。”
“好像没有,不对,就是没有!”
“这不是巧了吗?他跟我这么久我也没见过他出错!”嘴里的干燥迫使赵老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
“啧,哪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待着?你身上的手铐现在应该已经将姓刘的小王八蛋和他爹绳之以法了。”
“啊?您老怎么会知道?”大个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他以为退位的人就是有能耐也使不出才对。
赵老知道大个子是无心之言,只因想的没那么复杂所以才敢这么问。
“我退了但是我还活着,这就够了!一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他们父子俩在我这里喝茶!”赵老说完实在受不了嘴巴的寡淡,又使唤了大个子一句。
“给我泡杯茶再走!”
“好嘞!”大个子的确不会想的那么复杂,好比现在的他,只是在想着抓住姓刘的那个老王八蛋后,要怎么替方相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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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界壁垒内,两个破劫境大圆满的“强者”,犹如正在经历暴风雪的旅人,于艰难的前行中越走越远、越走越迷。
“扎克你个蠢货,老子不是告诉你了吗,释放出一点力量,只要一点点,用那么多你是猪吗?感知一下哪个方向有同源的牵引不就行了?”
黑暗中只能听见方相的狂怒和指责,还有如同受伤家雀儿的扎克回怼声。
“老大,你都已经让我试了十八次了,没有指一次指引成功我才多放点,不行咱们就向前莽吧!”
“莽你个头,你想死就莽!老子指定借你的尸体找到出路!”
“好吧!你聪明,我听话行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
“扎克,你跑个鬼啊!才两百三十一次你就扛不住了?”黑暗中的方相一把抓住虚弱不堪的扎克,很像是虎狼之年索求无度的妇女。
“好大哥,你饶了我吧!什么叫才啊!我现在已经成针了,你让我休息会儿好不好,我感觉力量恢复越来越慢了,就当我求求你,求你了好大哥,您就让我休息休息吧!”
被强制一次次奉献灵力的扎克已经虚脱,要是有人能看清他的样子,那一定是严重肾亏的模样。
在这种境地下,作为处男的扎克好像明白一件事,那是关于步入中年的父亲为何总是在晚上下班后,将车停在一个街区外坐在车里抽烟的原因。
“这踏马谁受得了,一次一次又一次,要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