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也在不断动着,几案上器皿洒落一地。
“如今数万大军屯在长安,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杀来的汉军,守着这长安城的子女财货,但这有用吗?!”
“相信大家都知道了,不久后大将军就会率军到长安,等他到了长安看到今天的这局面,你们猜他是夸诸位守长安守的好,还是要在坐你我诸公的人头,给丧失关中之事祭旗?!”
“就这样,还有人躲在长安城里,和朝廷不断上书说什么关中蜀贼无事?!”
郭淮此言一出,大殿之内鸦雀无声,只有夏侯楙脸色越来的难看,这郭淮已经是指着鼻子骂了。
“郭淮!你口出狂言!我才是都督雍凉诸军事!”夏侯楙憋出了一句话。
郭淮又冷笑一声:“安西将军当然是都督雍凉诸军事,可凉州雍州都要丢了,都督雍凉诸军事还有什么用?而且你是都督雍凉诸军事,我可也有朝廷颁给的旌节!”
“凉州人马我自然无权调动,可此刻关中局势凶险,雍州兵马我可要节制了,否则大将军来了长安,无人能和大将军交代!”
夏侯楙终于蔫了下去,他对军事一窍不通,但对朝廷运作还是明白的,现在朝廷给了郭淮旌节,又把自己狠批了一顿,夏侯楙很清楚,自己最好不要再和郭淮顶了,还是不再掣肘郭淮调度兵力来的好。